在原地凝固少許。
趙玉秋看了看田中耕田的李謹舟,終於還是忍不住對楚堯道:“楚堯,李前輩和你是...?”
楚堯笑了一下,不在意道:“哦,你是說李謹舟啊,他這個人好賭,偏偏又菜又愛賭,還頭鐵的一塌糊塗,和我賭了一百把天機盤,結果全輸,一共欠了我九千多萬斤源石。”
“這不,給我幹活替我還賬呢,什麼時候還完他就可以滾了。”
趙玉秋等人神色呆滯一片。
世人皆知李謹舟有兩大愛好,一是好酒,二是好賭。
賭這一道,李謹舟可絕對不像楚堯所說的又菜又愛賭,他對其鑽研頗深,十賭常九勝,不亞於他的劍術太多。
這一點是公認的,因為整個乾域大大小小上千家有名有姓的賭檔都一定有很多髒話要說。
如果不是惹不起,怕腦袋搬家,他們真的想在門口掛上本賭檔謝絕李謹舟和狗進入的大字標識。
而現在,趙玉秋他們聽到了什麼?
已經素有賭聖之稱的李謹舟居然玩天機盤連輸給了楚堯一百把?直接欠了九千多萬斤源石?
九千多萬斤源石是多少來著?
偌大的玉搖聖地一次性所能最大拿出來的源石數量也不過三千萬斤左右罷了。
再多,就真的要賣家當了。
九千多萬斤源石,李謹舟這幾乎等於說把整個玉搖聖地都輸給楚堯了。
空氣,凝固一片。
趙玉秋等一眾玉搖聖地的弟子都是愣愣的看著楚堯,一個個宛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的站在那裏。
雖然楚堯真的很好看,但是楚堯身上的修道氣息也是真的弱,是最常見不過的後天淬體中期境界而已。
這樣的人在整個乾域內可謂是多如草芥,路邊可能隨便一個賣燒餅的大郎,酒店當中隨便一個跑店的小二,碼頭上隨便一個賣力氣的腳夫漢子都是,根本不值一提。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在賭術上贏的李謹舟毫無任何還手之力,還把李謹舟當做下人一般呼來喝去,毫無半點尊敬的意思。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的他們都有些不認識了?
等一下,莫非李前輩有那種癖好不成?
說是楚堯賭贏了李前輩,其實不過是李前輩在故意放水而已,李前輩如此對楚堯百般順從,所以李前輩和楚堯之間其實是...?
“嘶——!”
包括趙玉秋在內的一種玉搖聖地弟子都是臉色古怪的看著楚堯,眼中有可惜,心痛等各種情緒閃過。
這麼好看的一個男子,居然和李前輩做了這種PY交易,廢了廢了啊...
“哦,對了,楚堯。”李謹舟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手中的活計,然後抬頭對著楚堯大笑一聲道,“我剛才經過你家門口的時候聽見酒兒在發怒,你最好趕緊回去看看,看看你的乖女兒是不是發現昨天咱們倆悄悄去卿月樓的事了?”
“嘿嘿嘿。”
“你給我等著,回頭再收拾你。”楚堯臉色頓時一變,扔下一句話,立馬就轉身向著平安村裏麵而去。
李謹舟在背後庫庫庫的笑了起來,隨之也是扔下手中的鋤頭,跟著楚堯背後離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原地,也就隻剩下平安村村民以及趙玉秋等玉搖聖地弟子等人。
又呆立了片刻。
“老丈,他們兩人在你們平安村多久了?”一個玉搖聖地弟子小聲問道,“你們可知他們的身份以及...關係?”
“楚小哥來我們村快一個月左右吧。”老李頭如實回道,“至於李老色批,來我們村大概不到十天而已。”
“至於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沒啥關係啊,就是朋友吧,他倆經常一起廝混,沒少一起去卿月樓...”
一起去卿月樓?哦,那就是我們誤會了,他們兩個不是那種關係,是很純潔的男男朋友關係罷了。
所以這就是說楚堯真的在賭術上贏了李謹舟?
可是這怎麼可能?
“等一下,老丈您說李前輩是李老色批?”驚疑不定之間,一個玉搖聖地男弟子突然開口問道,“酒鬼我知道李前輩當得起這個稱呼,但老色批?李前輩隻是去幾趟卿月樓而已,這算不上是老色批吧?男人不都去麼?”
“就比如我也經常,不,偶爾,是偶爾...”
旁邊的幾個玉搖聖地女弟子都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怎麼不算老色批?”聽到提及這個事,老李頭以及眾平安村村民都臉黑了,然後還是老李頭氣憤說道,“我們村三個寡婦,這混賬每晚都換著留宿,今個兒馬寡婦家,明個兒劉寡婦家,後個兒孫寡婦家。”
“你說你換著留宿就換著留宿吧,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事我們雖然眼熱,啊不,是不齒,但最讓人生氣的是他有時候還把三寡婦弄到一起,簡直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不堪入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