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事後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王沁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和司空家的那個大少爺戀愛了,你確定不找他,而找我?”電話那邊的語氣有些煩躁。
“弑,我給你傳了一份文件,你看過幫我做出這件事,到時候你提什麼要求我就答應你。”王沁不想和他說太多關於司空錫的事情。
“你確定我提什麼你就答應什麼?比如要……你……陪……我一個月……”最後幾個字,弑用肅殺的語氣說了出來。
“我確定,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王沁掛上電話,拿著筆記本又進入到秘密聊天室。
“命,怎麼樣,陸家的水深不深?”
“生,陸家水很深,你現在想動的話,我們傾所以人之力,也動不了。”命緩緩的打出了這樣一句話。
王沁看到這句話,心中不禁感慨,這就是出身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
“我知道了,現在不動他們,但是還是要給陸家一點教訓,惡心惡心他們,我都會開心點。”
王沁知道動陸家是天方夜譚,但她相信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總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嗯,你知道就好,惡心惡心他們我來幫你做,你就好好照顧你父母,然後回去跟你師父好好學習,你師傅有意讓你做古家的繼承人,三年後就是古家繼承人的考核,你可要好好努力,別辜負你師傅的期望,怎麼說古老師也是我極其欣賞的一位老師,你可不能給她丟臉。”命打出這麼一段話,王沁不由的捂了捂額頭,狂熱粉太可怕了,誰能想象到一向以冷淡出門的命,會是她師傅古青玉的狂熱粉。
“好啦,那是我師傅,還用你說,我肯定不會丟她的臉。”王沁發出這句話,就合上了筆記本,躺在家裏的小床上,王沁思緒萬千,隻恨能力還是太弱,不然就不會求到弑那個病嬌那裏。
第二天一早,王沁帶著陳律師走到了,打她父母的那幾個人的病房,在門口王沁就聽到了,裏麵傳來打牌的聲音。
“一對2,我還有一張牌,你們要不要。”一個痞裏痞氣的聲音從病房裏傳出來。
“嘿嘿,豹哥你失策了,王炸。”一個興奮的男生緊跟著傳了出來。
王沁冷著眼神,推開了病房的門。
“誰是豹哥?”王沁清靈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好精致一個小姑娘,豹哥找你的,你豔福不淺啊?”坐在一起打牌的三人,其中一個染著黃毛長相對不起觀眾的人,對麵前染著紅毛的男人說道。
“我就是豹哥,小美人你找我?莫非看上哥哥我了?”說完幾人哄堂大笑。
“我是王自成與周玉萍的女兒,我今天來這裏是為了你們陷害我父母的事情而來。”王沁找到一個椅子坐在上麵,陳律師站在她的旁邊。
這時病床上一直躺著的女人,看到一群男人看王沁的眼神,惡狠狠的對王沁道:“我是受害人,我全身起了那麼多疹子,差點就過敏死了,你們要賠償我十萬元,少一分都不行。”
王沁眯了眯好看的眼眸,看著躺在床上,穿著風騷的女人,這女人臉上長的全是紅疹,就這還不忘化妝,擦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