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們不過就是眨個眼睛的功夫,怎麼已經爬到車轅上麵的刁氏就給摔下來了,而且還給摔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要死了!”刁氏掙紮了幾下,感覺腰快要斷了,“我的腰,海逵夫人打人啦,打死人啦。”
“打你?”顧昀真站在車轅上,冰冷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刁氏,“我還嫌髒了我的手。”
“你這婦人可沒道理,”丁香生氣的說道,“明明是你自己心懷惡意早天譴,自己摔倒了,卻在這裏誣陷我們家夫人。”
“打你?我呸,就憑你?”
“就是啊,”趙大娘也是生氣,“刁氏,你自己不長眼怎麼能怪別人。”
“胖丫我今天必須帶走,”顧昀真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刁氏和攔著馬車的王婆子,“誰要敢攔著……”
她不知道何時手裏竟然拿著一個鞭子,“別怪我鞭子無情。”
說完,啪的一聲。
那聲音,就連圍觀的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是不是都忘記了,這個海夫人,據說天生神力?
“你……你還敢打我老婆子不成。”王婆子梗著脖子。
她就不相信了,一個毛丫頭還真敢打她?
她要是敢打,她就去西州城告狀去。
“不敢啊,”顧昀真笑著說道,“不過我聽說啊,王大海有個侄子在西州城書院裏讀書呢,我倒是很想去問問他。”
“用二叔的賣命錢在書院讀書,卻由著家裏人欺負堂妹,是何道理?”
“我一婦人不懂這裏麵的道理,相信他一個讀書人,肯定會給我好好講講這其中的道理的。”
“再問問他的夫子,明明是堂妹親爹供著他的束脩,他一家不知報恩卻將堂妹當丫鬟使喚是何道理?”
“你放屁,不要臉的狐狸精,”刁氏跳起來大罵,“我兒子跟這事沒有關係,你敢去我……”
啪的一聲。
刁氏豬叫一般的嚎了起來。
“再滿嘴噴糞,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胳膊。”顧昀真冰冷的說道。
真的不是她聖母爛好心。
實在是這刁氏一家子太可惡了。
將胖丫當丫鬟使就不說了,還不給她吃。
準確的說,吃的都是喂豬的豬食。
就這豬食,也不是頓頓都能有的,但凡胖丫有什麼做的不好了,連豬食都吃不上。
刁氏的可惡就在這裏,一次次的胖丫洗腦, 小的時候,胖丫還會給王大海告狀,但是隻要王大海一走,轉過頭刁氏就開始各種折磨胖丫。
有一段時間沒有戰事,王大海幾乎隔幾天就能回來,甚至有時候每天都能回阿裏。
刁氏不敢明著打胖丫,怕被王大海看出來,就用針紮她。
小孩子告狀,刁氏哭的比死了親娘還要委屈。
鬧騰的厲害。
最後,王大海沒有在女兒身上找到傷口,也隻能不了了之。
等到胖丫再大一點了,刁氏下手的地方就是胸口或者大腿內側這些又嫩又疼而且還不會被人瞧見的地方。
王大海就是再細心,可畢竟男女有別,不會去看女兒的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