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角鬥場、西汕大牢以及西汕城護衛隊十數人慘死,角鬥場的總管事蹤跡全無。
“你要離開?那太危險了,在學院沒人能傷害你,但出了學院,不知會發生什麼。”在西汕學院,納蘭不停的勸著北野傲,要知道,因為北野傲的事情,她爺爺親自出麵,國師處理了一大批人,而宮學長則咎由自取,雖然聽說已經蘇醒,但一身修為盡失,已和廢人差不多了。這表麵的平靜背地裏卻暗流湧動,聽說宮家一直派人盯著西汕學院。
“我不可能在學院待一輩子啊,放心,沒事的,納蘭學姐。”北野傲堅持要離開,他不可能做一個林中鳥,池中魚,大牢裏發生的一切對他影響不小,他現在看到納蘭霸氣的女王樣子就有種衝動,他懷疑如果再待下去他會無法自拔。
“給你,還有這個。”臨走前,納蘭將一頭魔獸坐騎交給了他,還有一枚丹藥,這正是那枚在拍賣大會上拍得的鍛體丹。
就是這枚丹藥引發了所有這一切,他為了獲得鍛體丹跟著納蘭來到了西汕城,從而惹怒了宮學長,然後被暗算關入了監牢,之後又在角鬥場和宮學長進行生死角鬥。但發生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人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北野傲的靈識進入靈戒,幻化為一名20多歲的武仕修為的學員的樣貌,慢慢向學院的大門走去。
“站住,幹什麼的?”
學院大門口一名武師修為的護衛攔住了他。
“給!”北野傲拿出了一枚通行銘牌給護衛看了看。
“好,走吧!”
北野傲出了學院大門,向四周探測了一番,發現周圍有不少眼線,還有兩名武者修為的女學員在不遠處慢慢向街道上走去。
“兩位學妹,等等我!”
北野傲追了上去。
“你們走這麼快幹什麼?我都差點追不上了。”北野傲跑到兩名女學員跟前,氣喘籲籲的說道。
“你?”
“這位學長,你是?”
兩名女學員都很奇怪,他們好像在學院沒見過這麼學長啊。
“沒什麼,我認錯人了。”
北野傲從兩名女學員身邊擦過,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十多天了,自從離開角鬥場已經過去十多天了,他和慕容伶約好的外出時間是三個月,時間緊迫,三個月不見他,慕容伶和姨母不知會急成什麼樣子。
湖心島,納蘭遠眺著向外走去的北野傲,思緒萬千。想起他在她麵前的樣子,心中就有一絲異樣感,自從帶他離開角鬥場後,他見到她總是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的雙腳,每每想起他在牢室裏匍匐在女囚腳下的畫麵,她的雙腳也發燙的厲害,時不時幻想著北野傲弟弟會不會也這樣對她。
街道上很平靜,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沒人敢再無事生非。
北野傲出城後,喚出了魔獸坐騎,四周看了看,閃身進入了無垠的狂野。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離開了那個壓抑的地方,他的心情無比舒暢,每天納蘭陪著他,那雙腳老是在他麵前晃悠,再待下去他估計會墮落的。
“啪!”一聲巨響,在西汕城的一處府院內,一名武將修為的女子大發雷霆。
“這麼多天了,哪個小兔崽子一直沒出現嗎?”在國師府,作為國師的女兒,沒有人不怕她。
她非常氣憤,哪個小子自從進了西汕學院湖心島後就沒再出現,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逃離了。哪天,要不是古孫納蘭帶人去角鬥場,她估計會當場滅了哪小子,但形勢比人強,古孫老頭找上門來,逼迫爹爹交人。
“姑姑,我們派了很多人監視西汕學院,沒有發現北野傲的身影,隻要他出了湖心島,絕對跑不了。”
“抓到你,我一定要你爬到我的腳下!”她看著栗兒記錄的影像,那個小子爬在一群娘們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