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婷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曆,簡直是不堪回首。她先是在森林裏和虎斑獸拚命,差點丟了性命,最後被擒。
後又被賣做了怡心樓的女奴,在那裏,她被關進了石籠,也就是所謂的奴籠。
那個奴籠太恐怖了,她成八字被控製在奴籠內,還有根石筍一直探入她身體內,吸收她身體的能量。
接下來奴籠轉換為石獸,她的身體被控製在石獸背上,幾十根尖利的石筍從石獸的背上探出來,刺入她的身體。在石獸邊上,還有名修士拿著鞭子鞭笞她發泄,她的身體被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到現在,雖然鞭痕沒了,疼痛還沒有消失。
最後,奴籠轉換成了一個石台的樣子,隻不過中間有個方形的凹口,她被控製在石台內部,頭部正好在凹口的下方,有個管狀的石筍從凹口下伸出來插入她的口中,隔一段時間石台上麵就有腳步聲傳了,緊接著會有溫熱的水流從石筍中流下來……
“你受苦了!”
蕭野將梅婷擁進懷裏,手撫摸著她的臉龐。
“公子,你真的不在乎梅婷是女奴嗎?”
梅婷雙眼迷離的看著蕭野,頭靠在蕭野胸前,眼淚嘩嘩嘩的流個不停。
蕭野搖了搖頭,“現在沒事了,蕭野會保護你的……對了,聖宗參加試煉的其她修士你有消息嗎?”
“嗯!”梅婷輕聲答應了一聲,“被賣到怡心樓的隻有梅婷和雲玉少主,其她修士梅婷也沒見到……”
“什麼?她現在在那裏?”蕭野著急的問道。
梅婷看到蕭野駭人的目光,嚇了一跳,“公子,雲玉少主被一名武皇修士買走了!”
蕭野看了看蕭凊思長老,問道:“怎麼回事?”
凊思還在驚訝於蕭野和梅婷的關係,聽到蕭野問她,忙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道:“公子,你們說的那雲玉女奴有可能被冷溪買走了……”凊思小心的回複。
“怎麼會這樣?”
蕭野知道,之前自己和凊思因為寒凝小姐的事,已經得罪了冷溪小姐,如果去找她,她不一定會給凊思麵子。
“是啊,當時冷溪小姐和寒凝師姐鬧別扭的事,冷溪師姐心情不好,她才想著買個女奴發泄一番……”
凊思長老不敢看蕭野,生怕他一下暴跳起來。
“走,我們去找冷溪……”
凊思長老擔心的看了看蕭野,小心翼翼的說:“這會不會給公子帶來麻煩啊?”
蕭野不太明白,“麻煩?為什麼這麼說?”
“公子,因為冷溪小姐住在冷氏家族,那可是南域四大家族之一,冷氏家族的老太祖也是南嶺派的太上長老,實力非常強。而且她的爹爹還是冷氏家族的家主,武皇圓滿的修為,我們去找她麻煩,恐怕……”
蕭野搖了搖頭,道:“誰說我們要去找冷溪小姐的麻煩,要智取——智取知道不?”
“智取?如何智取?”凊思長老一下迷糊了。
“你帶著本公子去見冷溪小姐……我想,冷溪小姐一定會願意的……”
“可是你怎麼辦?”
“我?以本公子的能力,還需要擔心嗎?”蕭野自信滿滿的說。
在南霜城的一個大家族的庭院內,一名三十歲的女奴被控製在一個石獸上麵,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了。
“這麼不經打?”
一名武皇二階的女子手裏拿著鞭子,走到了石獸上的女奴跟前。
“寒凝,讓你跟本小姐作對……”
女奴頭耷拉在石獸上,努力睜開眼睛看了看女子。
她心裏一直思索著,不知這叫寒凝的怎麼得罪這女子了,竟然讓她用鞭子在自己身上發泄了幾個時辰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怎麼?你不服氣啊?這就是奴隸的命,哪怕將你打死了,本小姐也擔不了絲毫責任。”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一名侍女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大小姐,凊家的二小姐來了……”
聽了侍女的話,武皇女子感到很意外。
“那凊思一直都傲的很,今天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麼會突然來家族?”
“大小姐,那您見她嗎?”
冷家的大小姐一向脾氣暴躁,侍女心裏也是害怕的很,生怕出一點差錯,惹她生氣了,那後果估計和現在石獸上的女奴差不多。
在南域,女尊男卑,但有些大家族的小姐也喜歡豢養女奴,但再怎麼說,女奴的地位也是高於男奴,而侍女的地位又高於女奴,再上去就是護從了。
而主人在一個家族內,是絕對的權威,稍有不如意,就拿奴隸出氣。奴隸在南域沒有任何權利,每年被主人打死的奴隸數不勝數。而對待侍從,主人就不會那麼肆無忌憚了。
不過,冷家的侍女麵對家族的大小姐,還是小心謹慎的,生怕冒犯了她。
“見,為什麼不見,讓她到廳堂先喝喝茶,本小姐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