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蝕波皇寢殿外走進來了一名宮女。
“皇,蝕潭皇求見!”宮女小心翼翼的彙報。
“什麼?”
蝕波皇非常惱怒,她已經穿上了特殊的寶物,準備占有懷裏的美人,這蝕潭皇早不來晚不來,竟然好像專門來壞她好事。
“讓他在大殿等著,本皇馬上就來!”
蝕波皇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迷離中的美人,吩咐浴盆邊站著的幾名宮女,“服侍渠後到寢榻休息……”
沒辦法,作為七皇之一,哪一個她都不願得罪,尤其是現在蝕潭皇和蝕渠皇有矛盾,她更要將蝕潭皇穩住了。
蕭鬱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身上一下空落落的,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已經躺在了寢榻上,而手腳好像被控製了,動彈不了。
“什麼情況?”
她感到自己身體熱的厲害,特別渴望有人來慰籍她。
“嗯……要……”
她含混其辭的呻吟著。
寢榻邊站著的兩名宮女掩嘴看著蕭鬱。
她們聽說這渠後可是另一名皇的女人,但不知為何還是女兒身,但最終還是要被她們的皇臨幸的,那絕對會讓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北野傲在器靈空間聽到蝕波皇有事走了,總算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得想辦法參悟透蕭鬱身體內的藥液毒素。
“巫嶺雲雨!”嚐試了很多辦法,最後他凝聚出靈識雨刃,開始輔助“萬物”規則。
“以毒攻毒嗎?”
這靈識雨刃是種巫毒,比起蕭鬱體內的藥液毒素厲害多了,有靈識雨刃壓製藥液毒素,“萬物”規則竟然很輕鬆的將藥液毒素分解了。
“夫君?”
當蕭鬱清醒後,忙跟北野傲傳音。
因為她的身體已經泛濫成災了,羞得她臉紅的都沒地方擱了。
北野傲答應了一聲,說:“沒事,蝕波皇有事出去了,本公子現在解脫了你手腳的鎖鏈……”
這時候,聽到寢殿外麵響起了腳步聲。
“哈哈哈,妹妹,姐姐來服侍你了……”
蝕波皇好不容易將蝕潭皇打發走了,她急匆匆的返回寢殿,看到寢榻上的美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爬上寢塌,她剛要將美人擁入懷裏,突然撲了個空,當啷啷一陣鎖鏈的聲響,她眼饞的美人已經站在了地下。
“你?妹妹,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眼看著到口的肥肉,一下不見了,蝕波皇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姐姐,這眼看著七皇會議就要召開了,我們再不動身就晚了!”蕭鬱笑著說。
“啊?你真的沒事了?”
在蝕波皇看來,中了波隼情毒,隻能陷入迷亂。可是現在的情況,出乎她的意料。渠後不但沒什麼事,而且好像還獲益不少。
“波皇姐姐,難道小妹之前有什麼事發生了嗎?”蕭鬱意味深長的問。
“這?好吧,沒事,沒事,我們現在就動身去星光島……”
蝕波皇也很無奈,她很清楚渠後已經識破了她的盤算,不過看她的意思,好像不準備追究。
“難道她喜歡本皇?”現在她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雖然進入星光山脈的時候,明輕原提心吊膽的,但跟著鬱師姐和蝕波皇離開星光山脈的時候,明輕原好像還身在夢中。
這兩人身份很不簡單,一個好像是星光森林的七皇之一,另一個還是什麼皇後,總而言之,她們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可是現在,他算什麼?她們的隨從,亦或是手下?
下山的時候,蕭鬱和明輕原騎乘著藍焰坐騎,而蝕波皇則伸展出了身上的翼翅,他們的速度都很快。
“渠後妹妹,我們離開星光山脈後,前麵不遠就是星光海了,那是蝕洶皇的領地,海浪洶湧,想要橫渡星光海,就用姐姐的飛梭吧,它能夠變換成梭船……”
“飛梭?那我們直接乘坐飛梭進入星光島不就行了?”蕭鬱對星光森林七皇的這個規矩很是反感。
“乘坐飛梭?從星光海飛過去都不行,還別說乘坐飛梭了。在星光森林內有很多對空的禁製,一有飛行蝕禽或飛行寶物靠近,就會遭到攻擊。也隻有在星光山脈,姐姐的蝕禽一族才可以自由飛行……”蝕波皇解釋。
“原來是這樣!”蕭鬱還以為是怕遭到七皇的報複,才沒有修士在星光森林飛行呢,她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這星光海太大了,蝕波皇飛梭變換的梭船,在星光海中顯得極為渺小。
“妹妹,我們坐在甲板上,一邊喝著靈酒,一邊觀看星光海的風景,你說是不是很愜意啊?”蝕波皇的興致很高。
“啊?還要喝隼尾酒啊?”
蕭鬱知道,蝕波皇對她還沒死心,不過,有器靈北野傲幫她,她對這隼尾酒倒是不擔心。
看著海麵上波光粼粼的水波,這和蝕波皇之前形容的樣子截然不同。
“渠後妹妹,你現在別看這水波很平靜,好像人畜無害,可是水波下,可就是另一番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