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光森林,雖然要靠拳頭說話,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選擇了。渠後的實力增長的太快了,如果放任她回到蝕渠領,那他蝕潭皇的領地估計會被渠皇和渠後瓜分的渣都不剩。
“哦?渠後,可有此事?”
蝕海皇看向渠後,說真的,他現在也有點忌憚渠後,如果真有辦法除去她,那對他來說也是很不錯的結果。
“陛下,他誣蔑!”渠後蕭鬱義憤填膺的說。
“汙蔑嗎?潭皇,此事關係重大,你可有確切的證據?”
一般,像這種爭執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一爭吵一吵,最後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不過蝕海皇不想輕描淡寫的處理此事,因為他有了危機感。
“陛下,屬下有證人!”
“證人?如果是你自己的人,可是不能出來作證的……”蝕海皇提醒了一句。
“不!屬下的證人是蝕渠領的護法……”
蝕潭皇說完,開始聯係他所謂的證人。
當他的證人走進大殿,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所謂的證人身上。
“參見陛下!”
這證人走進大殿後,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大殿下麵。
“嗯,說說你的身份、名字吧!”蝕海皇耐人尋味的看著大殿下麵。
“陛下,屬下叫渠宜,是蝕渠領的護法……”這名證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嗯,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蝕海皇盯著渠宜長老問。
“這?陛下,潭皇太可惡了,他竟然在渠皇的洞房之夜刺殺渠皇,結果引發了蝕渠領和蝕潭領的爭執,而他所說的渠皇和渠後聯手殺戮蝕獸,這都是他的誣告,而事實恰恰相反,當時潭皇自知不是渠皇和渠後的對手,就縱容下麵的兵士使用車輪戰消耗渠皇和渠後,才造成大量蝕獸死亡……”
渠宜說完,還挑釁的看了眼蝕潭皇。
“你?渠宜,你難道忘了你哥哥渠允的仇了嗎?”蝕潭皇聽了渠宜的證詞,差點要瘋了。
“哥哥?潭皇,你還有臉說哥哥?當時你引誘哥哥,說要給哥哥多少多少圭石,讓哥哥跟潭覓、孔衛聯手除掉渠皇,結果你們不敵渠皇,在關鍵時候,潭覓將我哥哥推了出去,渠皇來不及收手,才誤殺了我哥哥,而潭覓自己卻逃了,這個仇,你別汙蔑給渠皇……”
渠宜雙眼通紅,恨不得一口將蝕潭皇活吞了。
“你你你!”
自己的證人反水,蝕潭皇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憋死。
“老子跟你沒完!”蝕潭皇一下亂了方寸,他突然喚出了武器,刺向了渠宜。
“大膽狂徒,休要張狂!”
渠後蕭鬱突然凝聚出了七彩霓環,一方七星巨盾急劇彙聚而成,擋在了渠宜的身前。
轟隆隆一陣撞擊聲響起,蝕潭皇的攻擊好像撞到了巨石上,他悶哼一聲,一口老血一口噴了出來。
“渠後,這裏是星光島的大殿,你竟然出手傷人?”蝕潭皇非常震怒,又很害怕。
剛剛,如果渠後借機反擊,他的小命絕對會丟了。
“出手傷人?這大殿這麼多人看著,到底是誰在出手傷人?”
渠後離開了座位,一步步向蝕潭皇走去。
“夠了!”
蝕海皇終於忍不住了。
這次會議,本來是針對蝕渠皇而精心準備的,但到頭來卻被蝕潭皇給搞砸了,他心裏感到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