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換個人不就行了,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大叔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知道嗎?”
張樹月買了瓶水,坐在路邊喝了起來。
大叔聞言搖頭不同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隻對她有好感,她到底怎麼和你說的?”
“她說自己在等一個人,等那個人想起來她是誰的時候,才能回家。”張樹月道:“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所以我建議你換個人。”
“那個人是誰?”大叔著急的問,張樹月直瞪眼:“我怎麼知道!”
“那你能幫幫我找到那個人嗎?”他抓住張樹月的胳膊,滿臉哀求的樣子裏夾雜著認真的情緒。
張樹月見他如此執著,最後無奈的掏出電話,給武強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裏麵傳來武強的聲音:“喂?怎麼了?”
“武隊,能幫個忙嗎?幫我查一起車禍,就在長平街附近的路口,死者應該是一個女性,盲人。”
“你查這個幹什麼?”武強聞言顯得十分疑惑:“我可告訴你張樹月,上次林清白自殺的事件你還沒有完全脫掉幹係,仍然具有很大的嫌疑!”
“不是武隊,他的死和我真沒有關係,跳樓之前,我已經盡全力阻止了,而且不是都已經調查過了,他身上沒有我的指紋,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碰觸到他。”
“那萬一你是用腳踹的呢?”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張樹月臉都黑了,電話裏武強歎口氣道:“行了,我幫你查查吧,等我消息。”
掛斷電話,張樹月坐在路邊等待著,大叔的眼神一直看著那女人的方向,滿臉惆悵。
大概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左右,武強打了過來電話,道:“查到了,長平街道附近確實出過一起車禍,死亡兩人,其中一名女性叫吳笑,另一名是男性,叫鍾洋,兩人駕駛小汽車,那天剛好下雨,由於道路打滑,在過路口的時候和一輛貨車發生了碰撞,導致了直接死亡。”
“鍾洋?這兩名死者是什麼關係?”
“夫妻關係。”武強道:“但據我們了解,吳笑是一位盲人,而鍾洋的問題可能更嚴重,他患有間接性失憶症,時常會忘記自己做過的事情,或者發生的事情。”
“間接性失憶症?”
聽到這話,張樹月愣住了,他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大叔沒有說話。
“這種病症比較罕見,似乎是因為鍾洋以前收過什麼嚴重的傷害留下的。”電話裏,傳來武強翻開資料的聲音:“這兩人無兒無女,生活也很普通,你調查這個幹什麼嗎?”
“沒事,就是簡單的了解了解。”
“張樹月,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電話裏,武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張樹月疑惑的點頭:“什麼問題?”
“為什麼你對死亡案件這麼感興趣?”武強語氣疑惑到了極點:“每一次你出現,都和死亡有關,不管是什麼樣的案件,都有你出現,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了?”
張樹月幹笑兩聲,道:“武隊,我真是個好人,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是個好人。”武強道:“有空去你家裏坐坐,咱們好好聊聊。”
“去家裏?!”張樹月愣住了。
“怎麼?不能去嗎?”
“不是不是,隨時歡迎隨時歡迎。”
和武強聊了半天,掛斷電話,張樹月出了一身冷汗,大叔在一旁著急道:“查到了嗎?”
“查是查到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鍾洋的?”
“鍾洋?”大叔表情怔了一下,轉而道:“我就是鍾洋。”
“你是鍾洋?!”張樹月聞言,心頭一顫,懷疑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