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灰色的帳篷中,鐵籠子裏麵關著一隻瘦弱的獅子,獅子在暴躁的撕咬著鐵欄杆,全身都散發著暴虐的氣息,企圖衝破牢籠逃出去!
從外走進一個馴獸師,他手中拿著鞭子,無情地抽打在獅子身上,一遍又一遍,直到裏麵的獅子安靜下來,他才收手轉身離開。
而灰色帳篷內,隨著帳篷門簾垂下,一絲光芒也投不進來,黑壓壓的一片。
鐵籠中的獅子蜷縮著身子,一遍遍笨拙地舔著自己身上的傷口,那雙黑色的獸瞳,像極了人類......
馬戲團大棚中,舞台上的表演還在繼續,滑稽的小醜臉上保持著僵硬不變的笑容。
隨著台上的表演,台下的玩家一個個莫名的消失,而離開的玩家,再也沒有出現過。
喻嬌和景驀兩人神情也嚴肅了很多,這種莫名奇妙的消失,找不到一絲規律,才是讓人擔憂的。
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自己就被盯上了。
“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動手的,或許我們要先下手為強?”喻嬌看著台上表演雜技的小醜,遲疑道。
觀眾席中原本混在人群裏麵有十幾個玩家,現在算上她自己和景驀隻剩下八人。
再下去遲早會輪到他們,而台上的小醜恰巧在這時,看向了喻嬌,誇張的笑道:“這位美麗的觀眾,不如上台和我一起表演飛刀遊戲。”
台上是一個大大的紅色轉盤,雜技藝人手中端著一盤子的飛刀。
根本沒有等喻嬌同意,下一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被迫瞬移到了飛盤上,四肢以及腦袋全部被固定在了圓形轉盤上。
喻嬌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困住的四肢,不解地想著自己到底是這麼被變過來的,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正想著,她的耳邊傳來了台下觀眾熱烈的歡呼聲和起哄聲,“扔飛刀,快扔飛刀!”
她瞥向觀眾席,視線掃在一張張陌生的臉上,每個人眼裏都是興奮的神色,激動的有些不正常。
而景驀一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一張臉就黑沉了下來,直接站起身衝向了表演台。
台下的工作人員想要阻攔,發現根本摸不著他的衣角,人已經身手矯健地翻越到了舞台上方。
“這個人想幹什麼?”
“快把他趕下去!”
台下的觀眾瞬間發出不滿的喊聲。
景驀直接充耳不聞,徑直來到喻嬌麵前,幹脆利落的拔出匕首,想將喻嬌身上捆住她的繩子割斷。
就看他一刀下去,繩子居然完好無損!
景驀眉頭微皺,眼神盯在繩子上,想要看出問題所在。
喻嬌也試著用力掙了掙,依照她的力氣居然也掙脫不斷這看起來普通的繩子。
她看著眼前的人,隻能出聲道:“看來要等表演結束我才能離開。”
景驀眼神不滿地盯著繩子,沉聲道:“放心。”
說完,他轉過身子,神色冰冷地盯著對麵的雜耍藝人:“要麼放人,要麼死。”
雜耍藝人仿佛聽不出男人話中的威脅,依舊麵帶笑容的看著他們:“表演即將開始,請這位觀眾立刻下去,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