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劉建也有點酒意上頭,好不容易,歪歪扭扭,深一腳淺一腳地,就像跳著迪斯科一樣,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結婚房間 。
剛一進房,就看到蓉兒和翠花,正坐在那裏一本正經地發呆呢。
看著嚴肅認真的蓉兒和翠花,劉建心下沒來由的一陣發虛:這是有多少天沒有歸家了?
好像差不多快有半個月了,這一頓忙,家裏就有點顧不上了!
像這種情況,作為男人要有主動交待問題的覺悟,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就說的這個意思。
一方麵要對自己狠狠地批評,另外一方麵還要對女人,天花亂墜地哄,那樣才能夠順利過關。
劉建是從現代過來的,自然曉得這些套路。
陪小心和笑臉的,洗鍋抹碗做家務的,不讓上床睡覺的,都是些小兒科。
甚至還有什麼,跪踏板,跪鍵盤,跪榴蓮,趕出家門的。
厲害的還有用棍子打,用鞭子抽的,各種花樣翻新的招式,專門用來收拾那些不聽話,還有不著家的男人!
想起這些,劉建就有點渾身顫栗,蓉兒還好些,這個潑辣的翠花,可有點說不大準。
劉建正在胡思亂想,提心吊膽的時候,蓉兒抬頭,對著劉建,露出慘白的笑容說道:“建哥哥,你來啦!”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蓉兒,劉建心裏“咯噔”一聲:看來要糟,剛才吃飯時,不都好好的嘛, 這麼快就要秋後算賬了!
再看看紅著眼圈,快要流淚的翠花,驚魂未定的劉建,更加肯定:今晚,自己怕是“在劫難逃”了!
唉,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懲罰。
隻見劉建把大胸肌一挺,帥哥臉一抬,雄糾糾,氣昂昂,大有革命烈士不懼刑罰,不畏犧牲,一往無前的精神和架勢。
待來到蓉兒和翠花的跟前,哎喲喂,小腿莫名其妙就是一軟。
劉建隻得順勢深深地一拜,然後勉強站直了,裝作坦然地說道:“二位夫人,劉建有什麼做得不對的,還請明言,如果情況屬實,夫君可以任打任罰!”
看到劉建的神情如此鄭重,態度又如此誠懇,蓉兒和翠花慌忙站了起來,先用漢代女子常用的禮,還了劉建的大禮。
接著心急的翠花,就開始說道:“不是夫君的問題,是生意方麵的問題!”
“不好,生意上出了問題,那可不是個小事情,這大大小小的,也有小幾千人跟著自己吃飯,這可不能出什麼問題。”
盡管劉建心裏緊張萬分,但是麵上仍故作鎮定地說道:“都放輕鬆一些,生意上能有什麼問題?倒是說說看,我就不相信有什麼問題,能夠難得住你家夫君的!”
劉建為了穩住蓉兒和翠花,也不管什麼問題?有多大難度?先把大牛皮,吹得轟轟作響再說。
女人嘛,天生膽子小,經不住事,天塌下來,隻能由男人先頂著,盡管這個男人有時,也是在女人麵前,被逼裝作堅強和勇敢的。
聽著劉建的“豪言壯語”,蓉兒和翠花的神情,明顯輕鬆了許多。
隻聽見蓉兒,輕輕一笑說道:“最近我們家的貨,除了在穀城縣內,對外則明顯滯銷了,奴家派人到幾家大客戶打聽,說是‘最近穀城附近的山匪實在太猖獗了,貨物老是被打劫,所以暫時都不敢過來拿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