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樣了?”
逃離出來後,三人躲進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教會中。
這個教會不算大,也不小,且裝飾華麗,但周圍也沒什麼建築,所以顯得特別冷清。
三人在寬大的教堂中坐下。
“小雪,你的武魂應該對那兩個人怪物有克製作用,如果真要打起來,你是主力。”梁月對著千仞雪認真的說道。
豎笛怪物的克製有目共睹,而那個霧狀怪物應該也有,畢竟當時所有睡覺的人,就她沒有被入侵夢境。
“好。”千仞雪點點頭。
“現在咱們的目的就是躲開那個怪物,前往中央聖塔中,裏麵應該有解決的方法。”
梁月對著兩人道:“要不你們先去睡覺吧,我看著你們。”
此話一出,頓時白宗驚恐起來,撲進了梁月的懷中,如同一隻受驚的野貓一樣顫抖著身體。
她抬起頭,酒紅的眸子注視著梁月,嬌滴滴道:“我不要,我不要睡覺。”
看來小白已經被那家夥弄出心理陰影了,梁月皺眉心想,隨後柔聲說道:“放心吧,我會在你身邊看著你的,隻要稍有不對,我就會叫醒你。”
“………那……我要在這裏睡。”白宗扭扭身體,在梁月的懷中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後,白宗越發黏著梁月,同時心中的擔憂也越來越大。
由於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隻隔著兩層布而已,白宗凹凸有致的身材梁月完全可以感受到,尤其是這家夥靠在自己的左肩膀上,呼出的熱氣剛好吹到自己脖子上,吹的自己心癢癢。
“小白,你別這樣,我不是那種人。”
梁月一臉為難,顯然有些不樂意,一旁的千仞雪見了,微微認同的點點頭,哼,算你有點良心,親了我還和別的女人動手動腳。
“怎麼,你心動了?還是身體開始變得誠實,把你的獸性一麵暴露出來了?”
白宗眼中露出了狐狸般的狡黠,頓時梁月就知道自己被調戲了。
我是誰?
我是梁月!
能是被調戲的人?
當即,梁月做出反擊,摟著她雪白的肩膀,低聲道:“至少要找個床吧。”
霎時,白宗感受到脖子上當掠過的熱氣,頓時一激靈,兩朵紅暈攀上臉頰,隨後悶在梁月懷中,道:“睡覺睡覺。”
這丫頭,真以為我治不了你啊,梁月竊喜。
可是,竊喜的同時卻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視線一直注視著自己,他疑惑的轉過頭,正好對上了千仞雪宛若冰雪般凜冽的眸子。
猛地他轉過頭,不和她對視,此時千仞雪的眸子好像在說你居然當著我的麵綠我。
梁月咳嗽一聲,心虛道:“你也睡吧,明天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不把你的右胸膛打開,讓我進去?”
千仞雪冷哼一聲,這家夥真是太氣人了,明明都親了我,還和別的女人鬼混,雖然對方智商不怎麼樣吧。
“你要來嗎?”梁月問。
“我……我………”
一時間,千仞雪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想來肯定想來,但就是自己沒這個臉說啊。
從小到大都是獨立生活的她第一次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難題。
要,還是不要!
千仞雪內心很糾結,心中本來是不想的,但是看著白宗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懷中,自己又有些嫉妒,一旦有了嫉妒,自己也想往上靠。
而且白宗和梁月沒發生過什麼就這樣,自己都和梁月發生過接吻了都沒做過,所以千仞雪此刻的心情有些不平衡,但……
但礙於自己身為聖女的麵子,她沒有投進梁月的懷抱。
“小雪,你不進來嗎?小月的懷抱很溫暖的。”
白宗本無意的一句話,卻在千仞雪耳中聽成了挑釁,當場她就不服,不就是……
就是……
是……
“你咋還沒睡呢,趕緊睡覺吧,否則明天別鬧累。”梁月彈彈白宗潔白光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