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史萊克學院的第二天,本以為今天會睡個好覺,但沒想到卻被小白叫醒。
“怎麼了,不是說今天不要叫我嗎?”梁月抓住小白的臉,不顧小白幽怨的眼神,使勁的揉了揉。
“小雪來了。”
“雪清河嗎?”梁月知道現在千仞雪在偽裝,所以一直叫千仞雪為雪清河,避免給她造成麻煩。
而白宗搖搖頭,“不是,就是小雪,不是昨天的雪清河。”
“不是吧,她還真敢幹啊。”梁月震驚。這要是被看破,小雪可就危險了。
他二話不說,拿起衣服穿了起來,隨後迅速和小白跑了出去。
隻見,穿著一襲白底金邊的千仞雪,如一朵蓮花一般傲立在史萊克眾人中。她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少了一份高傲,多了一分待人接物的親和。
梁月走過去,正想打聲招呼,可奧斯卡和馬紅俊瞬間跑過來,跪在了梁月麵前。
“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眾人:“…………”
這倆貨的這波操作著實把眾人秀到了,紛紛打出個問號。
“你們……又唱的哪一出啊?”梁月問。
“師傅,您老別謙虛了。雪姐都和我們說了,您曾經和十個女人一起約會,這都沒翻車,我隻能說……我的見識實在太短淺了。”奧斯卡一臉慚愧。
“是啊,雪姐還說了,您可是禍害過……呸,可是勾搭上至少數十個女孩子,每個女孩子都對你要死要活的,說是死都不想離開你,簡直……是我輩楷模啊!”馬紅俊一臉激動。
兩人對視一眼,從褲兜中套出自己的所有家蓄,道:
“師傅,這是我們的學費,請收留還不知戀愛是何滋味的我們。望師傅傳我們把妹之術,我等定發揚勤奮篤學的精神,刻苦鑽研,在戀愛這條路上成為大師級的人物。”
“你們在說什麼?”梁月著實有些懵逼。
“說什麼?你找了十來個女朋友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還裝!”
寧榮榮憤怒的瞪著梁月,宛若遭到丈夫背叛的女人一樣。
“哼,人渣!”朱竹清眼中逐漸失去高光,冷冷的刮了一眼梁月。
那一刻,梁月感覺有把刀插進自己的胸口一樣,寒意從腳底板升到天靈蓋,小朱的眼神著實有些可怕。
此時,戴沐白走了過來,重重的拍了拍梁月的肩膀,豎起大拇指,“我本以為我的千人斬稱號就夠牛的了,沒想到你比我更牛。”
“什麼跟什麼啊,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說什麼,還裝是不是,小雪已經把你風流的事跡全都告訴我們了。人證都在這裏,你還裝!”寧榮榮撅著嘴,瞪著梁月。
“別說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曾經就說過''女人如衣服,一天換一件'',我想他背著我指不定換了多少件衣服呢。”千仞雪輕輕啜泣,把被花心男人拋棄的女人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千仞雪,你居然毀我清白!”梁月明白了,原來是千仞雪在這裏胡謅白咧,詆毀自己。
他一想到昨天說的話,就想抽自己個大嘴巴子,就這麼個女人你居然還想幫她,舔狗都比這有尊嚴!
“誰毀你清白了。你強行奪走了我的初吻這件事,你難道想不承認,你敢用武魂發誓嘛!”千仞雪反駁。
“我…我………”梁月頓時軟了。
前麵的話,眾人可以當做玩笑,半信半疑,但這……可就難說了。
武魂發誓可是毒誓,梁月不敢說明他真的做了啊!
“七妹,借我把劍。”寧榮榮眼睛也漸漸失去了高光,衝著朱竹清伸出了手。
“等下,我找東西磨一磨,現在砍大豬蹄子有些砍不動。”朱竹清拔出劍,隨後開始摩擦起來。
“那次是意外,還有你不也沒拒絕嘛!”梁月覺得自己小命難保,立刻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