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北極城武魂分殿,本來正因為儀式的事情而頭疼的殿主張冰,卻突然聽見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我不是說誰也不見嗎!”張冰怒吼道。
“可是殿主,這次是武魂殿聖女來了。”
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張冰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打開門,將門外那個傳話的揪了進來。
“你確定是武魂殿聖女!”
那個人戰戰兢兢的點點頭,“確…確定,我見過胡列娜聖女,敢打保票。”
張冰鬆開了那個人,帶著血絲的眼眸中出現了慌亂,暗道:不可能,難不成是武魂殿已經發現了?
“那個……殿主,她們被我安排在了客房中,你要不要去見見她們?”那個人問道。
“………去!”
張冰點點頭,轉身整理下自己的儀容,就跟著那個人慌張的跑了下去。
客房中。
“等下按計劃行事,知道嗎?”梁月囑咐胡列娜,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
胡列娜白了一眼梁月,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等著他們的獵物。
沒多久,張冰慌張的推門而入,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哈哈,抱歉抱歉,我最近在忙一些事情,招待不周,還請見諒,聖女大人。”
“無礙,請坐。”胡列娜麵帶和煦的笑容,舉手投足間彰顯著貴族的氣質。
見到如此優雅的胡列娜,梁月狐疑的看了一眼千仞雪。
雖然千仞雪有時候也很優雅吧,但是舉手投足間還是有著男人的味道。
不過這也是無奈之舉。偽裝成雪清河時,言行舉止必須要男人,否則傳出去,世人還會以為雪清河是個娘娘腔呢。
千仞雪感受到了梁月的目光,疑惑兩秒後,瞬間明白了這家夥在想些什麼。
當即,她一腳踩在了梁月的腳上,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說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不知聖女殿下來有何事啊?”張冰緊張的攥住了手,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胡列娜。
胡列娜優雅的抿了一口茶水,道:“老師最近正在查找一些關於劍神宮的物品,曾經聽說你們這裏有個古老的儀式,老師對此有些感興趣,可否告知一二。”
張冰一愣,沉思片刻後,道:“抱歉,聖女殿下,關於我們儀式的問題,我無法告知,這是規定。”
“規定?難不成你的規定比教皇冕下的命令還重要嗎!”梁月吼了一聲,仰著頭,以鼻孔對著張冰。
聽聞,張冰渾身一顫,眼中露出懼怕,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不知這位是誰,居然有權利在聖女殿下麵前發言。”張冰冷聲問道。
“他是………”
“哼,我是誰你管得著嗎?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是武魂殿黃金一代中的焱?你以為你是誰啊!”梁月搶先胡列娜一步,不屑的說道。
千仞雪:“…………”
白宗:“…………”
胡列娜:“…………”
“原來是黃金一代的焱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張冰一聽,連忙變了臉色。
沒辦法,黃金一代代表著武魂殿的未來,自己可惹不起。不過,這家夥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
“我是真的沒有辦法說。我們的血液中存在著詛咒,凡是將這個秘密說出去的人,全都死了,還是被凍死的!而且,聽到的人也會受到這個詛咒的終生纏繞。”張冰一臉為難,沉聲道。
“那隻要不是觸碰禁忌的事情你可以給我們講一講嗎?”胡列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