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入宮中,在偌大的後宮尋覓皇上的身影,算來皇上已年到六十,何來……
我與公冶兵分兩路,自己輕身跳入一處偏院,院中的宮殿飄出絲絲妖氣。
我凝眉,輕巧踏入大殿,打量了四周,一位十六來歲的丫鬟抬著浴巾從華麗的屏風後走出,她看我,出聲,我飛速去,點了她的穴道,丫鬟雙眸輕閉倒下。
我扶著她,輕輕讓她躺在地上,觸碰她時,我不禁愁眉,好像自己喜歡抱住的女子,隻有九兒。
我輕腳踏入屏風後。
入眼,霧氣彌漫,那女子光滑的背部裸露,浴池之中,她將身子浸沒在灑滿玫瑰花瓣的溫水中,依靠浴盆,無不享受。
她攀扶著浴盆,慵懶道:“慢慢吞吞,換塊浴巾這麼久!還不快點!”
我食指一轉,看清那女子背部飄著一團綠氣,綠氣漸漸顯出她巨大的妖身。
鼠妖?
那女子不耐煩回頭,我一把冷劍架在她脖間,她一聲驚叫大喊:“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清冷道:“你們頭呢?”
她輕嗤一聲:“嗤,你是殺不了我的。”
我道:“即使你是妖,我同樣有法子。”
她瞳孔一縮,聲音略顫抖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妖?”
我道:“我問你,妖界結界異樣,人間還有一層防護,城隍呢?你們怎麼進來這裏作亂的?”
“城隍是誰,我不清楚,我是跟著大王出來的,我怎麼知道。”
“啊!”我一劍劃入她脖間痛得她叫喊,她滿眼恐慌:“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見水中她施展妖術,我開口道:“施展妖術慢慢吞吞,我都看見了。”
她震驚:“你為何!?”
我道:“你還不說,要我扒皮抽筋,暴曬三日,再拿去爐子裏烤個千遍?”
“我說我說!”
她道:“妖界結界不穩,許多妖怪都跑出來了,不止是我們,不止是我們,那城隍已經許多年不管人間了,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管的,所以我們才來人間的,便尋了這宮殿,在這落腳。”
我道:“城隍為何不管?”
她戰戰兢兢道:“聽大王說,有一人要挾城隍,他好像要來人間搜捕什麼人。”
不待她反應,我將她打暈,裝進了符袋中,日後要用到她。
不曾想這龍王如此大膽,不抓緊時間恐怕不行了。
我輕身躍上樓頂,遠遠見那熟悉的男子一本正經坐在那等我。
公冶掀開房瓦,示意我往下看,看去,皇上寢宮中燭光還亮著,身坐在椅子上的確實是當今皇上,隻是,他有一絲不對勁。
公冶動了下我,在空中寫了幾行字:被妖靈附身了。
我訝異,公冶這麼快就發現了。
可,皇上明明沒有妖氣,莫不是妖王舍棄了自己的本身,用自己的魂魄壓製皇上的魂魄,入住在皇上的身體中……
殿中的皇上沒有絲毫皇上的言行,反是敲著二郎腿,坐在椅凳上,手中不停摸索著一把匕首。
時不時仰天長笑,陰森駭人。
我大殿正門走入,殿外的太監及守衛被我點了穴,暫且還醒不過來。
他見我進入門中,眉頭緊鎖,眼中警惕,陰森的嗓音道:“你是何人?”
思來,強行占用身體,沒有法陣無法將他控出來,隻能逼迫他自己出來了!
我沒有回答,立即亮出白影,他反應急速轉身拔出身後的寶劍。
我揮劍向他肩側刺去,他橫舉寶劍,用力一推,卻無可奈何,連連後退。
“這老頭,真是衰弱!”
我眸子微眯,他這是由於束縛,無法施展自己的法力了。
他邁退前進,手腕一轉,向我的腹部橫劍刺去。我右腳蹬地,一個回旋翻轉,躍到他的身後,穩穩落地。
姑且一試,一霎那,神之速度,我掌心推出符咒,壓迫的符咒襲去!
他瞳孔狠狠大縮,一個飛出,逃竄殿中,我凝眉,嗡的細響,公冶手持符咒,扣著鼠妖的脖頸,一個迅速推下。
“嘭——”
鼠妖被縛,公冶用千萬張黃符將它捆綁,我收回白影,來到桌椅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