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醒來,馬修斯感覺頭有一點痛,精神狀態也不太好。
回想昨晚的經曆,他竟然回憶不起來後半夜發生了什麼事。
這就像喝酒喝斷片一樣,自從他進入那種忘我狀態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了一眼屋子,發現本來整整齊齊放在書桌上的曲譜散亂了一地。
他穿的雖然破爛,可他喜歡幹淨整潔,不喜歡屋子亂糟糟的也就躬下身子一張一張的曲譜給撿了起來放在書桌上。
坐在書桌前,整理收集到的信息,突然肚子一陣咕嚕嚕響,隻要下樓去吃一點早餐再說。
他剛來到一樓,老板凱裏就笑著問道:“馬修斯,你晚上沒有睡好嗎,怎麼臉色這麼差?”
聽到凱裏的問話,他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就試探的問道:“凱裏,你晚上不回屋子睡覺嗎?”
老板凱裏一副憨態可掬的笑道:“我得看店,要是晚上有客人來怎麼辦?”
馬修斯指著一旁的屋子說道:“你的房間就在旁邊,你可以在等聽到敲門聲再起來啊,再者說了在外麵睡覺要是感冒了多不好。”
老板凱裏訕訕一笑說道:“不礙事,我身體好的很。對了,你要在這裏吃早餐嗎,我讓廚房給你送來?”
馬修斯一看凱裏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也就答應了一聲坐在裏餐廳裏。
吃完早餐,回屋子拿上他的魯特琴走出屋子去酒館賺馬特幣,順便再打聽一下消息。
一進入酒館,一群酒鬼就笑著和他打招呼,順便還讓他彈唱一首。
馬修斯沒有拒絕,找了一個空位坐定後拿起他的魯特琴就彈奏起來。
等他彈唱完一首,酒館裏的氣氛頓時又熱烈了幾分。
馬修斯一邊喝著酒鬼送的黑麥酒,一邊和周圍相熟的酒鬼聊了起來。
他發現他們不願提及諾拉·約瑟夫,隻要他把話題說到諾拉·約瑟夫他們就會生氣。
這一天他除了賺到十幾個馬特幣之外一無所獲,小巷外麵的人似乎都選擇性的把諾拉·約瑟夫給遺忘。
回到落日旅館,凱裏厭惡的把一張請帖遞給他說道:“胡佛·費利克斯派人給你送來請帖,邀請你明天去給他們的晚宴演奏。”
馬修斯聞言心中一喜,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去外麵調查一下。
道了一聲謝,他拿著請帖回自己的屋子裏去了。
晚上的時候,他再次提著馬燈來到一樓查看了一下,發現凱裏依然趴在櫃台呼呼大睡,廚子和那名雜役也同樣趴在廚房裏大睡。
他覺得凱裏他們三人應該是中了某種詛咒或者魔法,一到晚上就會呼呼大睡。
回到屋子沒有多久,窗戶的低語聲再次傳來。
他嚇得趕忙再次演奏起那些奇怪的音符,他的演奏剛一響起窗外得到低語聲立即消失。
隻不過他剛停下來,窗外的低語聲再次出現,嚇得他不得不繼續演奏。
第二天清晨,馬修斯醒來像昨日一樣感覺頭有一點痛,精神狀態也不太好。
不過,他發現腦海裏又多了不少那些奇怪的音符。
來到一樓,凱裏一看到他的模樣頓時吃了一驚說道:“馬修斯,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馬修斯聞言,找了一麵鏡子查看了一下,這才發現他的臉色白的嚇人,就像第一眼看到諾拉·約瑟夫的麵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