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試!”楚白不甘心,腳步邁出之時,整個身體突然撥高,呼吸間就行到距離地麵數百米的高空之上。
“走!”他再次向前邁了一步,速度雖然很快,一步之下兩百多米的距離,但是他發現丹田內的真氣卻在持續消耗!
“再走!”楚白清喝一聲,整個人突然間猛的向前奔跑起來。
“嗖~”七八百米的距離瞬間駛過時,他出現了氣喘的現象,真氣消耗了近一半。
“不能再走了。”楚白滿臉苦笑的落了下去,雖然全力暴發之下,倒是可以飛出三千米以外,但是到達三千米以外後,他就掉下去了。
“隻能當做逃命之用,踏空而走,坑人啊!”楚白還不知道,築基期修士所謂的踏空而走,其實就象施千惠那樣,在地麵奔跑而已,特別是築基初期修士,根本無法升空的,而他能升空而走,已經是一種極為恐怖的行為了。
“呼!”雙腳落地之後,楚白的速度便快了起來,幾乎足不著地,在地麵上形成一道道殘影,速度絲毫不亞於在空中踏空而走,最重要的是這種在地麵奔跑起來時,真氣消耗的可以稀少不略。
“要是我能有快速補充真氣的丹藥就好了。”楚白突然想起了楊震之前說過他有靈石的,如果他有靈石的話,也同樣可以不計代價的在空中到處飛了。
“嗖~”的一聲,十幾分鍾後,楚白已經到達陳平平家樓下,並且釋放出神識,想看看深夜的陳平平在幹什麼。
“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在他神識剛剛探到陳平平家裏時,他的神情猛的一變,因為陳平平家竟然有陌生人,兩個黑衣人正坐在陳平平家地的板上喝著酒聊著天,而陳平平卻不在家!
“她的車在,人卻不在,而且她也不可能讓兩個男人來家裏喝酒的,出事了!”楚白瞬間便聯想到陳平平肯定是出事了,所以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與此同時,陳平平家。
“莊哥,這都等了三天了,那個姓楚的怕是早就跑了吧?”
“不急,老爺沒讓咱們回去,咱們就等等,這次不同以往,老爺很反常?”莊哥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青黑的胡茬把他顯得有些滄桑。
“反常,哪裏反常了?”那人不解道。
“老爺隻是讓咱們在這裏等著,並且明令禁止咱們對那姓楚的不可動手,這就是反常,我跟老爺也有十幾年了,你別看老爺平時總是笑眯眯的,但是他.”莊哥說到這裏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他怎麼,你倒是說呀,莊哥,你還信不過我嗎?我劉全在南宮家最親近的人就是你了吧?”這劉全顯得有些著急,他是後到南宮家的,對南宮家還不熟悉。
“算了,不說了,日後你就知道了。”莊哥搖了搖頭,他知道,背後議論南宮無忌是犯大忌的。
“你總是這樣,話到嘴邊又不說,不過這個陳平平長的還真漂亮了啊,聽說那個道上的曾閻王為了陳平平也被老爺扣下了。”劉全興奮道:“曾閻王啊,以前我就聽說這人殺人不眨眼的,沒想到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了老爺。”
“收聲!”突然間,莊哥的眉毛揚了起來,緊接著立即站起,看向了門外。而劉全雖然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但看到莊哥的舉動後,也不禁心生害怕。
房門被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拎著皮箱的少年也出現在莊哥和劉全的視線之中。
莊哥看到少年的一瞬間就深吸一口氣,同時也立即鞠躬道:“您是楚先生吧?”
楚白在上樓的時候,聽到了這二人的談話,所以他才會在外麵弄出動靜,並且沒有直接動手。
“帶路!”楚白知道,這兩個人就是特意在這裏等他的兩個路引。
“是,楚先生請跟我來!”莊哥躬身稱是,態度非常好,而那劉全卻是納悶得很,因為他發現這個少年並沒有出奇的地方啊,可是他們的老爺為什麼要他和莊哥在這裏專程等他?
“楚先生,我們家老爺隻是請陳小姐回家居住兩天,並沒有任何不妥,陳小姐在家裏很平安,老爺命令我們等到楚先生後,也要第一時間把您帶到家裏,還有,曾鴻曾先生不放心陳小姐的安全,所以也主動留在南宮家,等您回來。”上了車後,莊哥一邊開車,一邊主動的彙報起來。
楚白聽到莊哥的話後,便感覺有些蹊蹺,如果這姓莊的說的是真的,那麼那個南宮老爺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