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三年的曆練變得極為幹脆利落,殺人不需要猶豫,既然對方已經開始威脅自已和家人的安全,就沒有必要拖著明天再處理!
今晚殺和明天殺都是一樣的,憑他的實力,幹掉一些古武小修簡直手到擒來,也不用什麼計劃計謀!
“嗖”的一聲,楚白夜空而走,第一時間不是去找狗頭,而是回了四合院。
蔣冬雪需要曆練,她的嬌弱其實是根本不適合修道的,不過既然她也走上了這條路,那麼她就要麵對永無止盡的血腥。
四合院後宅的燈還亮著,蔣冬雪和藍夢都沒睡,而是坐在裸著身子,坐在衝浪浴缸裏,一人拿一高腳杯,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在喝著紅酒,也一邊享受著衝浪。
這兩個女人倒會享受,可能是楚白沒在家的緣故,二人在家裏很隨便,很放鬆,不時傳出幾聲竊笑,也不時碰一下杯子,有滋有味的!
楚白已經不象三年前那麼冒失,動不動就擅闖女生閨房了,他用神識一掃之時,頓時把二女看了個通透。其實修道之人的神識,是色狼偷窺的絕佳法術,神識掃過之時,就沒有秘密可言!
藍夢的骨架比蔣冬雪的大一些,她趴在浴缸邊沿,裸著色彩紛呈的彼岸花刺青,顯得特別冷豔,也特別醉人,還有她的皮膚也特別白,胸前飽滿碩大,兩顆紅色櫻桃嬌豔欲滴,讓人有一種忍不住升騰邪火的衝動。
至於蔣冬雪的骨架相對小一些,顯得嬌小柔弱,玉肌裸身的她身上沒有半絲瑕疵,那兩個小饅頭式的堅挺,象沒長開一樣,玲瓏晶瑩,粉嫩玉嬌!
楚白深吸了一口氣,眼睛裏出現一絲古怪神色,這幾年來,他見得太多各種各樣的女人了,甚至有很多都倒貼他,勾引他,隻不過他心有牽掛,所以其它壞事雖然幹絕,但唯獨在女色方麵極度恪守自已。
他認為他在外麵找女人,就是對不起陳平平,對不起蔣冬雪,甚至對不起藍夢!
他如果開口讓藍夢陪他睡覺,他相信藍夢會一百二十個願意的,蔣冬雪也是如此,所以何必還在外麵鬼混?沒有愛情的性他不需要,他也沒有饑渴到那種荒不擇食的地步,要女人,家裏就有兩個!
站在空中的他輕輕甩了甩頭,拋出心中升騰出無數古怪的想法,而後不得不神識傳音給藍夢和蔣冬雪,尷尬道:“那個.藍姐、雪兒,起床了,我們去殺人!”
“什麼?”當楚白的聲音在二女的耳畔響起之時,二女大驚,也幾乎同時下意識的縮進了水裏。
“小白!”
“呼”的一聲,剛剛縮進水中的蔣冬雪似乎發現不對,又猛的站起,指著外麵喝道:“你又偷看我是不是?你有膽偷看怎麼沒膽進來?還用神識傳音,你個膽小鬼,本姑娘這是被你偷看的第幾次了?”
“膽小鬼,膽小鬼!”蔣冬雪一邊罵著,一邊跳出了浴缸,也似乎根本不怕外麵的楚白在偷看,故意的在站在浴缸上麵顯得極為生氣。
而藍夢就縮在水裏不敢出來了,實在是她有點不好意思,同時也暗啐楚白,都打電話回來說不回家住了,但卻三更半夜偷跑回來偷窺她們?
難道他楚白有惡趣味不成?
楚白嚇得哪裏還敢再看,連神識傳音都不敢了,隻得落到前院乖乖等著,蔣冬雪變得火爆了。
三年之前,楚白記得第一次見蔣冬雪時,她嬌怯的像一個小剛剛出生的小貓咪,但是現在呢,這個女孩彪悍得象一個悍婦,說實話,楚白有點怕她了!
“藍姐,你不用縮了,他沒那個膽子再看了,我最了解他,被我一罵,指不定嚇得躲在哪發抖呢,他就是這樣,有膽看沒膽吃,膽小的和老鼠一樣,真氣人!”蔣冬雪開始穿衣服了。
“那你想要他怎樣?要他看完再衝進來,然後把你按到床上?你喜歡那個調調?”藍夢倒替楚白說好話了。
也是,楚白是偷看了不假,但偷看之後總不能象個強奸犯一樣衝進來按倒她蔣冬雪嗎?難道他蔣冬雪就喜歡男人暴力征服她嗎?
“什麼那個調調?你好壞啊,人家不是那個意思,人家就是.就是.”蔣冬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藍夢還說得真對,楚白那種正人君子,如果沒事兒的話,是絕對不會偷看她的,除非有事兒,不是故意的。
“哼,就是看都看了,還有什麼不敢進來的?本姑娘又不怕她看,反正認定他了,早晚都是他女人,我不怕她按倒我,‘那個事兒’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嗎?你又不是沒和我看過島國A.”
“打住!”藍夢尖叫起來,這個雪兒,說起來嘴裏就沒個把門的,如果這時候楚白真偷聽她們談話的話,豈不羞死了?
看島國A片,也是這三年來她們無聊,想學習一下經驗嘛,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嘛,所以才看的,哪成想這雪兒啥都敢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