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時候不是今天這麼一種低級別的傷敵一百自損八千,
而是牢底坐穿……
司庭花看著我嗜血般的目光,第一次露出了慌張,緊緊扯著我的襯衫說:“我告訴你一個誰都不知道的秘密!費城向快死了!”
我聽後,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她不是在騙我,而是逼不得已說出的秘密!
她推了我一把後,立刻提高嗓音,整個臉都扭曲了似的大聲說:“好了好了!謝謝你哈!長得高就是好處多啊!哈哈!”
話畢,又輕了我一下,小聲地說:“快出去,快想辦法走!”
我回到客廳,
心思忽然就沉重了起來……
我不喜歡賭。
但是,費鵬在賭,也逼著我賭!
條條大路通地獄……
一條路走不通就換條路!
我不能再這麼隱忍下去,
這一次是毀我的牙,下一次就是要我的命!
而且,如是費鵬知道費城向快要死了電話,更會要了我的命!
我剛坐到沙發上,
司庭花便從臥室走出來,衝著費城向輕輕跺了兩腳地板說:“看看!這雙鞋怎麼樣?嗬嗬!我還以為找不到了呢?”
“在家裏還穿什麼高跟鞋啊?你呀…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嗬嗬……”費城向微笑著說。
“我本來就不如費雪、費曉高!你再讓我穿拖鞋,我不要美的呀?”司庭花笑著走到費城向身邊坐下後,翹起腿說:“你快說,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嗬,這麼多人呢…快放下腳去。”費城向說著,轉頭衝著我身邊的韓子墨招了招手,說:“來,子墨,過來讓大姥爺抱抱!”
“爸爸?”韓子墨畢竟跟他不熟,趕忙回頭看我。
我笑著說:“去吧。大姥爺那有好吃的呢。”
費城向聽後,當即拿起麵前的橘子,一臉童真地擺弄著說:“對,過來,給你嚐嚐這個小橘子。”
那模樣,那狀態,當真一點都瞧不出他是龐大集團的老總。
但是,再深一想,便又覺得他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能深能淺,
能腹黑也能童真……
隻是,他能覺察到我今晚是在跟費鵬賭博嗎?
韓子墨剛走過去吃橘子,我的手機就“嗡嗡嗡”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便直接掛斷。
旁邊的費雪也瞧見了那個陌生號碼,皺眉輕問:“誰啊?”
“不知道,騷擾電話吧?”我說。
“嗡嗡嗡……”電話又一次打過來。
我皺了皺眉,站起來後,衝費城向歉意一笑,目光看向司庭花的時候,她遞給我一個非常有深意的眼神,自然是示意我借著這個電話趕緊離開這裏。
看到旁邊的費鵬很是敏感地看了過來,我拿著電話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往外走的時候,聽到費城向說:“王姨,飯快好了嗎?好了的話,就去喊費曉下來吃飯,這丫頭都一天沒吃飯了。”
“我正拾螃蟹呢!擺了盤兒就去叫她!嗬嗬!”王姨說。
——
走出門口,看著陌生的本地號碼,當即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是我……”瑟林那委屈的聲音當即傳來:“你別掛。我有錢。你再拉黑我的話,我就一天換一個手機號,或者一天換一個手機給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