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贅……”她似是受到重擊一般,眼神突然就哀傷了一大片,“你是覺得我沒用嗎?”
“不是!”我當即轉過身,不再看她。
我真的不想這樣對她,不想這麼冷意滿滿地看向她,可是,我害怕,我擔心她卷入這些是是非非之中。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她說。
“……”我走到一邊的床邊坐下,不想應聲。
她慢慢走到我跟前,“我知道我太笨,我也承認我對工作上的那些事情不上心,可是,這都是因為你。如果你好好愛我,我很快就能學會那些。我隻想你能多在乎我……”
“不要這樣想行嗎?這樣想的話,你和我都沒有好下場。”我警告她說。
她不懂這裏麵的複雜,可是我懂。
我之所以說她是我的累贅,是因為我太在乎她!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告訴我好嗎?讓我明明白白的,我就不會亂想了。”她說。
可我怎麼告訴她?
告訴她,她父親快要死去了嗎?
告訴她,她的小媽背叛了她的父親嗎?
還是告訴她,她那些所謂的哥哥和姐姐都隻是拿她當工具?
“別問了好嗎?我不會讓你失望,也不想讓你傷心。”我說:“你能感覺到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聽後,眼中的光彩慢慢恢複了過來,
一個起身直接摟住了我的脖子後,將我按到了床上。
我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
她不由分說,直接將我的頭拉過去後,吻住了我。
那刻,忽然覺得這吻雖然簡單,卻又驚心動魄……
在西南大區的賓館裏,
在各路夜魔遊蕩的中央,
我們顯得那麼單薄和弱小。
輕輕鬆開她的唇,她當即笑得那麼甜那麼甜。
“你還愛我……”她笑著說。
“快睡吧。聽話。”我摸了摸她的頭,說:“外麵有監控,我不能在這兒停留太久。你…你行李箱裏有沒有什麼文件之類的東西。”
“哦,好像有一份西南大區的情況。”她說著,當即去給我找出來,邊找邊問:“你要文件做什麼?”
聽到她這麼問,我便覺得她真的是單純。
我都說了外麵有監控,這會兒拿文件出去,自然是怕被人家當做我倆在裏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拿文件掩護。
她給我找出來之後,我便告訴她說這兩天會帶著子墨去玩一玩。過兩天再來找她。
她聽後,想要跟著我和子墨一起,我怎麼會同意。
“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但是,這會兒來了這邊,不允許你再任性。”我像是管孩子一般“嚴厲”地說。
她墊著腳尖靠過來,拉住我的手,祈求似的說:“那…那你答應我,陪玩子墨之後,好好陪陪我。”
“看時間……”
“不能看時間,答應我。”她說。
“那你這兩天得好好學銷售。這兩天我不在的時間裏,你好好去學銷售的東西,包括去學著看賬本。”我說。
司庭花擔心她看賬本,我就得讓她去主動看賬本。
到時候,司庭花肯定會更多疑,便會讓我想辦法支開她。
“嗯,我聽你的。”她說。
“早點兒睡。”
“親親我再走。”她說。
我趕忙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她覺得我沒親她嘴,還不樂意地噘著嘴巴跺了一下地毯……
拿著文件出門之後,看到沒有人,便趕緊去了電梯。
——
剛進電梯,厲南的電話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