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花回到京城之後發生了什麼,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不知情的。
所以,很擔心。
但是,劉相國來了之後,我還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
劉相國現在已經跟我是明著對抗了。
來到南城之後,便火速趕往大區辦公室。
可是,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將南城的權力抓得那麼牢靠!
在經曆了費雪的“教育”之後,南城大區所有的大事小事我都不怕麻煩,全部一起抓!
事事我都要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些手底下的人想吃油水,我會給,但是我給得同樣是明明白白,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這些油水是我放給他們吃、放給他們喝的。
如此一個“衣食父母”,他們怎麼會不聽我的話?
所以,麵對劉相國犀利的盤問,他們泰然自若地回答,對於一些敏感的問題,他們直接都推到了我身上。
劉相國自知問我如同問南牆,便也隻能憋住了嘴巴,不吭聲。
當天中午我自然要擺上宴席請他吃飯。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將費鵬叫了來。
費鵬狗仗人勢一般,對我冷目相對。
在桌上辛勤地給劉相國夾菜倒酒,兩人完全是狼狽為奸的模樣。
我知道他們有他們的計劃,但是,我這邊也有我的計劃。
我的計劃,就是要控製住徐家人不進駐萬順!
隻要徐家人進不來,等費城向一死,他們徐家人想進來就更難了!
“嗡嗡嗡……”手機忽然響起。
看到是司庭花的電話,我抬了抬手機,示意有電話後,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喂?”
“……”司庭花沒有做聲。
“情況還好嗎?”我問。
“嗯。”司庭花輕輕應了一聲,仿佛覺得自己的態度有問題,又笑著說:“嗬,劉相國過去之後,沒找茬吧?”
聽到她那幹練如初的口氣,我的心稍微安穩了一些。
“沒事兒,我說了,我能應付得了,就是你那邊,自己要多小心。”我說。
她聽後,又失聲一般,不說話了。
“你怎麼了?”我感覺她有些低落,當即問:“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徐家那邊有動靜了嗎?”她問。
“劉相國那會兒說,下午召開南城老年康養中心第一次碰頭會。但是,徐家那邊具體誰出席,我現在還不知道。”
“……”司庭花又失聲了。
“你聽到了嗎?”
“什麼?”她心不在焉。
“你到底怎麼了?你這個狀態我很不放心。是不是有危險?我找幾個人去保護你吧?或者,如果你感到非常危險的話,就直接逃走。”
“逃哪兒去?”她忽然問。
“南城……”
“嗬……”她忽然苦笑一聲說:“我,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忽然感覺好累啊。韓飛,你說我到底是聰明,還是愚蠢?我剛才回憶了我們的曾經,然後,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挺蠢的。”
“你要相信我,我們會贏的。”
“嗯,希望如此……我沒事,你放心吧。”她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
我懸著的心,更懸了。
感覺她有些不正常,但是卻又說不出哪裏有問題。
“叮”的一聲,手機忽然來了條信息。
我以為是她想要給我解釋什麼的時候,卻發現是費曉的微信?
“我來南城了!你在哪兒呀?”她發完之後,還給我發了一個傻笑的表情。
我見狀,當即給她打過了電話去。
“是不是很吃驚啊!?哈哈!”費曉很是開心地說。
“你怎麼來了?今天劉相國來了,下午還要跟徐家討論南城大區的事情,你這個時候過來,我沒有時間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啊!我這麼大了又不是孩子……”費曉不以為然地說:“你放心啦!你好好開你的會,我去看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