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象中要……”我輕輕摩挲著她酒後柔軟的手,說:“……要聰慧很多。”
“聰慧?”她輕聲一笑,伸出另一隻修長的手臂,握住酒瓶輕輕給我倒著酒。
我能感覺到她整個上身都壓了過來,那片柔軟包裹著我的後腦,所有的接觸都讓人感到一種酒後的迷亂。
她,是個調情高手。
每一寸的拿捏都那麼自然,又深得我心。
多一絲顯得騷氣,少一絲又顯得做作。
給我倒了滿滿一杯酒之後,放下酒瓶,轉過那張通紅的醉臉,露著潔白的牙齒,說:“問我第二個問題吧。”
其實,我並沒有想好第二個問題問什麼。
尤其是在在她如此狀態下,第二個問題根本不知道問什麼好了。
“怎麼?不想喝了?”她笑著問。
眼神裏充滿了挑逗的味道。
“喝……”我單手握住大大的紅酒杯,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迷離雙眼,輕聲問:“我想問,你為什麼會這麼大膽?”
她聽後,眼神微微一怔,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再次勾起那道帶著春水的笑,“我到底該不該跟你說實話呢?”
我聽後,當即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將紅酒幹了下去。
紅酒的酒勁確實厲害,這杯下去之後,我也有了些許的醉意。
紅酒的醉,跟白酒的醉不同。
紅酒綿軟悠長,白酒的醉會來得突然和猛烈,會讓人丟失自己的本心。
紅酒的醉不會迷失本心,卻也會讓人大膽地想去嚐試一些東西。
“說吧。”我放下空酒杯說。
她摟著我的肩,斜傾在我一側,用另一隻手的小拇指輕輕掠掉我唇角遺落的紅酒,露出白齒笑著說:“如果我說我跟徐年盛各玩各的,是不是顯得太俗了。”
“我在你這裏,也是‘玩’那麼簡單嗎?”我直接釋放出了眼神之中的溫柔,緊緊地盯著她內心深處的空虛。
她被我的眼神擊中了。
我能感覺到她想要施加一些偽裝來遮掩那種脆弱,我能感覺到她那絲慌神裏麵帶著酒後無力控製的心神蕩漾。
“你比我想象的壞。”她說。
那個“壞”字出來的時候,我想到了“自私”、
當我想到自私的時候,我的手就不由自主似的探過她纖細的腰肢,直接將她摟緊在懷裏,並順勢讓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肢體交接處,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軟。
那種柔軟像是池底冒出來的一團欲望……
沒有青春的靈動,卻多了份歲月的妖嬈,一顰一動都釋放著一種被動的欲休還迎。
她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似是也沒想到她自己會接受這種大膽。臉上強裝著鎮定,眼神裏卻又寫滿了激動。
我的手,環住她纖纖細腰。
她腰上那些許的肉感,溫潤至極。
“你還沒認真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這麼大膽?”我盯著她近在咫尺的美顏問。
她抬起手輕輕摸著我的臉,像是看著一副並不真實的畫作,輕吐心扉說:“你這張臉的反差,讓我無法拒絕你。”
所謂的反差,或許是在說我長得老實,行為卻不老實吧?
“你這個回答我不滿意。”
我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試圖用眼神將她最後一絲防備也清除掉,於是,更為低沉地聲音,說:
“你知道,我是徐年盛的死對頭……我想知道你的大膽裏麵,有沒有對他的恨。”
“你有,我沒有;你要的是利,我要的是情。”她說著,很是大膽地探過身來,吻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