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燕行這個人比較大膽,直接就將門打開了。
正當我在思考她為何這般的大膽的時候,她卻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來。
“韓飛?你來做什麼?”薑燕行長得自然是很漂亮,而且整體的氣質更是比蘇立雯高一個級別。
“您認識我?”
“萬順的董事長,誰不認識啊?你來找我做什麼?”她的態度還是很活潑的。
“能進去說嗎?”我微笑問。
她輕輕皺了皺眉頭之後,當即讓我進去了。
家裏很是豪華,感覺一個人住實在是太奢侈了。
“我媽睡了,你說話小點兒聲。”她提醒說。
“哦。”我輕輕應聲,坐到沙發上,便低聲說:“今兒時間不早了,我長話短說。”
“……”她聽後,又是蹙緊了眉頭。感覺這個女人的疑心很重。
“我今天過來是想要約你跟一個人見麵。”我說。
“誰?”
“費雪。”
“費雪是誰?”她當即皺眉。
我當即將之前給蘇立雯的照片從手機裏調出來後,遞過去說:“費雪是我的前妻。”
她看到照片上的徐年盛之後,臉上微微有些不悅,將手機推過來之後,捋了下頭發說:“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能看得出來,薑燕行對徐年盛還是有火兒的。
“這麼生氣?”我問。
“生氣無意義……早就看開了。不過,你這人有點兒意思,你過來找我,讓我約你前妻幹什麼?你倆都離婚了,難不成你還想跟這個費雪複婚?”
“我這個前妻跟我有仇,我希望你能幫忙勸退這個費雪,這樣一來對你也有好處。”
“那這事兒你不能找我啊……”她雙眼閃過一絲狡黠,“這事兒你該找徐年盛他老婆蘇立雯啊!需要我給你她的電話嗎?”
聽他這麼說的時候,我便知道她們兩人是積怨已久。
這麼多年,因為徐年盛在中間周和著,她倆誰都搞不掉誰而已,如果徐年盛不周和,怕是兩人絕對會鬧得不可開交。
“費雪現在在南城,而且,誰都知道你跟徐年盛更像是妻子,對於費雪來說,你的話比蘇立雯的話好使。”
“虧你瞧得起我……”她說著,目光之中便流露出一副厭惡的樣子,“講真的,徐年盛外麵不隻是費雪一個女人,我要管的話,還真管不過來。”
“為什麼你會喜歡那麼濫情的男人呢?”我問。
“你這話問的……”她盯著我說:“你外麵應該也不少女人吧?”
“我說真沒有……”
“那倒是顯得稀奇了!有錢有權,還能跟你似的潔身自好的男人,真是稀有動物了。前兩天新聞上剛爆出一個牛逼人物你沒看啊?叫三個一百,一百個情婦、一百套房子、一百個億。比起這三個一百,我覺得徐年盛都不叫事兒。”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給徐年盛生孩子呢?”我問。
“我也想生啊……”她不屑地說:“我都快四十了,再不生就來不及了!但是,徐年盛不讓我生,說她老婆盯著,如果生了還得跟她離婚分家產!當然,我要是真想生的話,也可以,那就得離開這個徐年盛。可是,離開了她,我怎麼活?我這個年紀被徐年盛慣得什麼都不會,就是去夜場,人家都不要。”
“你活得倒是通透。”我微笑說。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這事兒,我是真幫不了。”她說。
“給您聽段錄音吧……聽了之後,我相信您就有興趣了。”我說。
“什麼錄音?”她好奇地問。
我當即將蘇立雯與我在傲來山莊吃飯時的對話放了出來。
蘇立雯經過之前的試探,覺得我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剛上位的小白董事長。也沒有想到我會偷偷的錄音。
可是,經曆過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怎麼會不錄音?
而,薑燕行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蘇立雯的聲音?
聽到蘇立雯手中有徐年盛的黑料時,她的目光之中就暴露出了一絲心計。她知道,如果讓徐年盛知道蘇立雯手中有那些黑料的話,蘇立雯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聽到蘇立雯與我的交易是讓我幹掉她的時候,她的眼神當即也跟著認真且惡毒起來。
女人與女人的戰爭,向來就是如此直接,且城府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