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萬順會出叛徒,但是,聽幽哥的口氣,這裏麵的的背叛者不像是少數。
“對啊!三十四個股東裏麵,十二個暗通旭峰的!我們收買的這個小股東說,那幫叛徒想著開盤之後就幫著做空,以表忠心啊!這真他媽的混蛋啊!”
“都有誰?”
“除了老一批跟著你和司庭花的那些股東很老實之外,其他的幾乎都動了歪心思!尤其你前兩天開會說要搜集旭峰的黑料之後,這幫人就他媽的靠不住!一個個都去獻殷勤地透露我們內部信息!尤其是設備科的王路,他手上掌握著咱們研發中心很多專利,如果他過去的話,對咱們萬順的損失可不小。”
“我知道了……不過,你不用這麼激動,我會有辦法的。”我說。
幽哥聽後,歎了口氣說:“你們是不怕,萬順就是不行了,你們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是我不一樣啊。我的錢都投進了萬順,現在這種形勢,我的心裏一上一下的不安穩啊。”
“你幹得這麼出色,後麵就是賠了,我也給你想辦法賺回來。”我說著,當即掛斷電話。
幽哥雖然打拚了那麼多年,但是,他們這種人手底下養活的人太多了。平時光吃喝玩消費的錢,就能趕上一個小廠子的年收入了。其他打點的錢更不用說了。所以,比看他入股了那麼多家夜總會ktv的,真正到手的錢,並不是很多。
收起手機,走到門口,悄悄聽著裏麵的對話。
王曉輝腦子靈光,知道我的目的之後,就利用律師的身份不斷地誘導著蘇立雯說出內心的那些話。如果是個一般人,蘇立雯不敢說,但是,麵對律師這種人,她知道必須要將自己所遭受到的坎坷都說出來。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王曉輝出來喊我。
我走進去便問蘇立雯:“談得怎麼樣?”
“挺好的,不過,感覺她不像是個律師,更像是個心理谘詢師。”蘇立雯微笑說。
我當即衝著王曉輝揮了揮手說:“行了,你先回去吧。”
“哦,好!”王曉輝轉身便走了。
蘇立雯見他離開,趕忙說:“你怎麼不讓他幫忙草擬一份離婚協議啊?”
“司庭花你認識吧?”我直接問。
“認識啊!費城向的下老婆不是?”
“你知道她離婚得到的那些錢,是誰幫著她搞到手的嗎?是我……”我很是認真地看著她說:“這些富翁之所以成為富翁,就是因為他們對錢財的把握超出了一般人,他們恨不得將所有的錢都牢牢地控製在自己手中,唯一能給的,不是你……而是,他自己的孩子。當初司庭花跟你的情況差不多,都是簽訂了財產協議,就算遺囑上給你們留的都不多,更不用說是離婚分給你一半家產了。”
“我,我有點兒害怕,我覺得簽訂一份保密協議也是非常好的。”
我聽到她又一次提起這件事,心裏就透不過氣。
這麼囉裏囉嗦的話,怎麼能行?
“知道我讓司庭花得到了多少嗎?萬順的百分之十六的股權,價值多少億啊!這還不包括她那些別墅什麼的,那些要是都加起來的話,更是數不過來。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要聽我的,還是要聽徐年盛的……”
她聽後,當即陷入了沉思。
我見狀,當即又說:“徐年盛絕對不會給你那麼多錢,甚至一億都不會給你。你再想想你自己,法律上明確說了,婚後財產歸夫妻雙方共同所有,但是,徐年盛是怎麼做的?他是拿著你們的共有財產去外麵養別的女人,還讓別人懷孕了!我要是你的話,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相關部門揭發他!然後,再對社會公開聲明!”
“那樣合適嗎?”她一臉擔憂。
“你的怯弱,會讓你輸得一塌糊塗。我現在是幫你,而且,我給你保證,隻要你聽我的,你絕對能得到你想要的!”我說。
曾經我跟費雪離婚的時候,孤軍奮戰,找不到一個幫助我的人。
那時候的我,更是比蘇立雯還要幼稚單純,甚至連證據都保護不好,很多該錄音、該攝像的時候,都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弄。
但是,現在我知道,如果雙方開戰,必須要留證據。
甚至說,當生活中露出那種端倪的時候,就得保持清醒,開始搜集證據。
而不是傻乎乎等著對方來向自己認錯。
“蘇立雯,要知道他們那些但凡會做混蛋事兒的人,腦海裏早就已經想好了各種理由來搪塞你了!這是利益社會,你們是有大利益的家庭,最重要的就是守護好自己的利益,感情沒了還有利益,倘若利益都得不到,你還有什麼?你到時候就隻剩下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