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關係?”費曉有些困意似的抬起眼皮問。
“……”我沒有再重複。
我擔心重複之後,她明天會記住這個問題。
“發生關係就發生關係嘛……”費曉說著,拿起桌上的酒杯說:“我在國外的時候,我那些同學們的生活才亂呢!那時候,我就特別特別討厭他們那種糜爛的生活!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人是一種感情動物。隻是有的人專情,有的人多情而已。可你不是專情、也不是多情,你是深情……嗬嗬。”
我感覺她是真的醉了。
答非所問……
“不管是司庭花還是童歌,我覺得她們都抵禦不了你的深情目光……你真的……”她很是花癡地盯著我的眼睛,說:“你憂鬱時的模樣,真的超帥的。特深情。能一下插到心裏去的感覺。”
“你醉了……”我有些失望地說。
“我沒醉……我知道你跟司庭花有故事,但是,我不在乎你們的過去,我在乎的是未來……哪怕你以前跟她生過孩子都無所謂!”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在乎以前你們發生了什麼……我隻在乎以後!我今天喝醉了……但是,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從今天開始,我們正式和過去說再見了……我們要向著我們這個家的未來,好好努力!我幫你,你幫我,我們相親相愛…到永遠……”
我聽後,忽然就有種釋懷的感覺。
或許,費曉這種單純才是我們麵對未來該有的樣子。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們需要麵對的是未來。
誰都有過去,但是,我們為什麼要活在過去的錯誤裏呢?
“我們該睡……”我沒說完的,卻發現她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於是,當即抱起她後,回了臥室。
輕輕地褪去她的衣衫,看著那麼完美的她,酒後的我有種原始的衝動。
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紅紅的醉臉看著我,忽然妖嬈了一瞬間。
也是那瞬間,我控製不住自己,整個趴了上去。
“你欺負我喝醉了是不是……”她笑著說。
“可以嗎?”我貼著她的耳朵問。
“把…把“工作服”穿上……”她很是小聲地說。
“我去拿……”我說著,轉身去拿。
——
第二天。
做好早飯之後,費曉的頭發亂得跟個鳥巢似的走到餐廳來,扶著桌子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我們昨晚幹什麼了?”
“怎麼了?”我微笑問。
“我怎麼感覺腰跟斷了似的?我是喝多摔著了嗎?”她問。
“嗯……你從板凳上掉下來,我把你抱床上去的。”我笑著說。
“真的嗎?我酒量怎麼那麼差了……我有沒有說那事兒?”她湊過來,很是小心地問。
“什麼事兒?”
“司庭花的事兒啊!”她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那眼神,笑著說:“我看著你這表情和眼神,感覺你不適合走演藝路線。”
“為什麼啊?”
“戲路太窄了……你這充其量能演一個青春偶像劇,要是讓你演宮鬥劇的話,你怕是隻能演一個沒有心計的小宮女了。”
“啊呀!”她一錘錘我胸口上,“你說我笨!你當我聽不出來嗎?我不是傻子好不好!”
我一把攥住她的小拳頭,“快去洗漱,吃完飯還要趕飛機呢?”
“八點了啊!?”她轉頭看到快八點的時候,話都來不及多說,趕忙跑去洗漱了!
——
當天上午十點,我們飛往了海南。
因為北方已經是深秋,而北方的淒美也不適合熱戀的男女,所以攝製組選景在海南三亞。
我和費曉雖然來過三亞很多次,但是,對於節目組的安排,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三亞確實是個熱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