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藝,男,20歲。
老爸給取這個名字是希望我能多才多藝,他老人家對我的期望很高,希望我能歌善舞,寫詩作詞,撥弦弄鼓。換句話說就是希望我能成為一個看起來才華橫溢的文藝青年,嗬嗬,可是造化弄人,時間讓我變成一個,早上不想起,晚上不想睡,上課不想聽,衣服不想洗,胡子不想刮,被子不想理的一個屌絲青年,的確,我承認現在的我的的確確很屌絲,來到大學兩年了,我算了下,我好好聽完的課不超過五節,好好記住的單詞不超過十個,專業知識的書好好翻過的不超過五本。好吧,我確實不想再吐槽自己了,不過以上數據能說明什麼,說明我快廢了,廢得一文不值。每次填寫學生信息表的時候,看著特長那一欄,就像高考時的物理大題,難以下手啊,因為我想了一下,我的特長無非就是睡覺的時間特長,玩遊戲的時間特長,看島國電影的次數特長,在男生中,頭發特長。唉,苦逼的屌絲,苦逼的我。
我就讀的學校是位於G市的一所三流大學,讀的是三本,學費頗高,對於我家這種一個人收入,全家人支出類型的家庭來說,來到異地他鄉的G市上學難免是需要吃苦的,所以平時生活不得不有所拮據。對於像那些在學校裏牽著MM的手吃喝玩樂,整天到處哈皮的性福日子,像我這種屌絲隻能YY了,而且不能經常意淫,會上火的。現實就是如此,我沒有一絲埋怨,更不會怨天尤人。但是,我很可悲,可悲的是大學兩年了我居然沒交一個女朋友,沒談一次戀愛。對於高中時候所向往美好的大學愛情,到現在看來,也隻不過是向往而已。不過還好的是高中時候居然有個傻不拉幾的女孩喜歡我,我也糊裏糊塗的跟她在一起了,結局和大多數人的初戀一樣,不歡而散。總算初戀算是交出去了,不至於太丟臉,但是至今依然童子身,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損友們經常拿我這個短肋取笑我,每次提到這個問題,我又恨又氣,恨是恨自己高中時的太SB,氣也是氣我高中時沒一點歪腦筋。
雖說苦逼的日子難過,可是日子卻還得過,我們都被上帝流放在人間遊戲著,你表現好了他或許會對你有所獎勵,表現差了,他卻沒工夫瞎理你,畢竟平凡的人的太多,我們並不稀奇。我有兩個好哥們兒,一個叫廖翔,另一個叫楊順之,廖翔,我們都叫他翔,他是我長期泡友(注:這兒的泡友,指的是經常泡在網吧的朋友,大家切勿想歪),每次我遊戲時,總少不了他,雖然他遊戲技術真的戳了一B,不過不離不棄嘛,談戀愛的人會不離不棄,我們玩遊戲的玩遊戲的也如此。再說說楊順子,叫他小順子好了,他是我的啪啪啪友(啪啪啪友:指***籃球,跑步,等無聊活動的朋友,因為這些活動大多會發出啪啪啪聲音,所以。。。),其實我們也不是那種宅在寢室致死的那種被窩男,無聊時我們也會出去打打籃球,打打桌球,鍛煉鍛煉身體,也是恨不錯的,我覺得這是我唯一有益的愛好了。以上這兩位死黨會在我死的時候替我收屍的,我相信。
叮叮叮,妹的!鬧鈴響了。我睜開迷糊的雙眼,撥開我那泛起油光的秀發,戴上我那褪色的金框眼鏡,看了看手機,次奧!7點50了,我踢開了被窩,朝著寢室嚎了一聲:翔,順,起床了,7點50了,快!快!“再睡會兒,叫個毛啊”小順子不耐煩的說道。“你妹的,7點50了,還睡個球啊!”我邊穿衣服邊說道,“啊!7點50,發克,你怎麼不早說啊,快遲到了你怎麼不早說啊”小順子這才意識到時間已近不早了。“lz懶得理你,趕快起床,對了,我的襪子呢,昨兒我明明記得放在你枕頭旁邊的,怎麼不見了,靠!”我回答道,“放你妹啊,我還說怎麼會那麼臭呢,趕快拿走!這麼惡心的事居然做得出來,難怪大二了還是處男,嗬嗬,笑尿”小順子嘲笑地說著。
“sb,我才懶得理你”
“無言以對,不解釋,哈哈”
“你妹的!”我氣得朝小順子扔了一個枕頭
“你們幹嘛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活了”翔從被窩裏探了探頭
“起床!”我和小順子同時說道。。。
還好,今天班主任沒有過早來教室點到,我們三人依次走進了教室,因為我們都是一起上課一起吃飯,而且都是一個寢室的,所以班上的人們給了我們一個稱號草叢三基友,好吧,雖然我們性取向都正常,但是還是都坦然接受了這個稱號。每天都是這樣,日子依舊無聊著,無聊地來上學,無聊地吃飯,毫無變化,我們別無選擇。真是這樣嗎?嗬嗬,鬼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早上起晚了的原因,我們選擇了在第二節課的課間去食堂吃早餐,早餐的內容依舊沒變,油條豆漿,這玩意吃了20年了,每天的吃,居然吃不厭,真是費解,或許是因為它便宜吧。就在我津津有味地吃著油條時,一位體態婀娜,長相秀美的MM朝我走了過來,不好,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帥哥,能留個號碼嗎,我想認識你”她笑著對我說道
“啊!啊!這、、這、、我沒聽錯吧”我傻眼了,緊張得說話都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