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陸征哈哈一笑:“等會祁山,保準給你帶一份大禮回來!”
說著陸征一指地上的骨頭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節骨頭,究竟是什麼來曆了吧,還有,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我不認識這骨頭!”阿飛的回答,卻讓陸征大失所望:“我隻是能夠感覺到,這骨頭,似乎和我有些關聯!”
“關聯?”陸征皺了皺眉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說,你和這骨頭之間,存在著某種感應?”
“可以這麼說!”阿飛點了點頭,俯身將骨頭拾了起來。
就見他握住骨頭的手指,立刻變藍,發黑,好似燒焦了一半,這骨頭上的毒性之霸道,可見一斑。
但阿飛卻根本不在乎,拿手在骨頭上摩挲了兩下:“我隱約能夠感應到,這骨頭和我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我一進到別墅裏,就感受到了它的呼喚,所以我才知道,它就在那裏!”
對於阿飛的說法,陸征不置可否,這骨頭其貌不揚,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玄妙,若說他能夠呼喚阿飛,簡直有些天方夜譚的感覺。
物品就是物品,若說與人產生感應,要麼是這個人產生了錯覺,要麼就是其本身已經具有靈智。
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別說是普通的物件了,就算是一件法寶想要誕生靈智,其難度,都不亞於一個普通人連中兩次彩票大獎。
這節小骨頭,就算有被人祭練的痕跡,要說其中已經誕生靈智,那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肯定能被陸征感應到,而非隻對阿飛有感應。
不過這種事陸征一時半會想搞懂,也是不可能的,好在秦悅不久之後就要來他這裏幫忙,到時候倒是可以問問她。
“收起來吧!”陸征看到毒性已經蔓延到了阿飛的手腕,擺了擺手:“我剛看到廚房有些玻璃密封罐。”
阿飛點頭應允,朝廚房走去。
另外一邊,大門被人一把推開,卻是趙印和狐狸滿臉笑意的壓著一批人,走了進來。
大多數人,都垂頭喪氣,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唯獨其中的一男一女,眉眼閃爍,明顯不安好意,在圖謀著什麼。
不過當他們走進別墅,看到陸征頭頂,已經破開的蛛網和空蕩蕩的水晶燈時,頓時瞪大了雙眼,似乎看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畫麵。
“跪下!”祁山可不會給這些人好臉色,關上別墅大門後,立刻怒喝一聲。
頓時稀裏嘩啦,大部分人都跪了下來,唯獨隻有那一男一女,神色桀驁的看著陸征,滿臉上寫滿了不服。
可惜他們硬氣了不到三秒,祁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後,對著他們的膝蓋就是兩腳踹出。
兩人吃痛,腳下一軟,已經噗通噗通的跪倒在地上。
“你敢,你竟然敢!”那女人痛苦哀嚎,眼神中充滿了怨毒憤恨的神色:“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嘛,竟然敢對我們下手!”
“聒噪!”陸征皺了皺眉頭:“你兩個這麼喜歡吵,我看還是留下一個人問話,另外一個人廢掉他的功力,扔到樓上臥室去,幫吳軍抵罪的好!”
陸征聲音不大,可是一句話說出來後,那兩人卻是齊齊閉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兩人雖然談不上“俊傑”可也知道厲害關係。
若是乖乖聽話,還能在這裏周旋片刻,等門派裏的人來救援。
要是再聒噪下去,被陸征一氣之下廢掉修為,就算是被救回去,下半生恐怕也要淒慘無比。
“很好!”陸征笑著拉來一把椅子,坐到這些人麵前:“大家都是圈子裏的人,有話我就直說了,你們水月觀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現在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
說著陸征又看了看其他人:“還有,蔡,呂兩家,也要做出賠償!”
“沒問題!”一個頭發梳的油光鋥亮的中年人說道:“願賭服輸,既然吳軍請來了你這尊大神,我們輸的也不冤枉。你要多少錢,隻管劃出價來,我會和家族裏的管事溝通。”
陸征看了看祁山,祁山會意,走到那中年人身後,忽然猛一跺腳,正跺在那人的腳踝上。
就見他整個腳踝都塌陷了下去,骨頭徹底成了碎末,恐怕就算送去醫院,這隻腳也徹底廢掉了。
“啊,你,你!”那中年人抱著腳,痛苦的哀嚎:“為什麼!”
“你算什麼東西!”祁山冷哼一聲:“也配出頭?”
說話間,祁山連出兩腳,將四個年輕人,挨個從人群中踢了出來。
這三男一女,抖成了篩子,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根本不敢和陸征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