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陸征把程心拉入修行者的行列,可每個人的天分不同,成長的軌跡也不同,到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就不是相互扶持,而是相互折磨了。
就好像現在,陸征無時無刻都得為江曉操心,擔心她受到傷害。
甚至要為她單獨尋找住所,自己平時遭遇的事也不敢過多和她分享,害怕將她過多的牽扯進自己的圈子裏。
這種做法,勢必會耗費陸征大量的心力,甚至被有心人察覺後,以此為契機,拿來對付陸征。
如果這個時候,陸征的伴侶是秦悅,無疑又會是另外一種局麵。
陸征不但可以從秦悅那裏分享到大量的資源和最為核心的修行心得,所遭遇的事也能共同承擔……
老古董說的在理,但聽在陸征耳中,就有些搞笑了,隻覺得這是真正的歪理邪說,隻講利益,卻把人性拋開不談。
陸征和秦悅相遇的時候,陸征還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菜鳥。
按照老古董的說法,秦悅那個時候,會看得上陸征才怪。
而後陸征一路高歌猛進,秦悅的修為雖然也提升了不少,可和陸征的速度比較起來,無疑又慢了許多。
如果以老古董的意思,那等陸征更進一步提升後,豈不是又要去找新的道侶,把秦悅棄如敝履?
這種事,陸征以前不會做,現在不會做,未來更不會做。
也是在那次之後,陸征便拒絕和老古董再聊類似的事,這老古董生性薄涼,凡事隻講禮儀,陸征要和他交流太多,恐怕都要被他洗腦。
“談完了?”範靜坐在客廳,一邊吃著傭人端上來的精美點心,一邊好奇的打量著屋內的陳設。
實話實說,這百花屋對於普通的來說雖然震撼,但是震撼的程度有限。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也就是屋子大了一些,裝修奢華一些,就算以前他們沒住過,可電視電影中總算是見識過的。
可對於考古係出生的範靜來說,那意義可就截然不同了。
開始範靜也沒注意,心中隻當陸征是個土大款,富二代,還在想怪不得陸征能把功夫學的好,肯定是花大價錢請了名師的。
不過就在她吃著點心,無意間瞥見桌子上的一個花瓶時,差點把嘴裏的點心殘渣都給噴出來。
把花瓶小心翼翼的拿到麵前,仔細研究一番,範靜就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花瓶,竟然是真正的古董,而且是收藏級的,市場上的價格至少在大六位數,竟然就這麼大咧咧的擺在桌子上。
一念及此,範靜的目光又投向屋內其他的擺件,比如牆上的畫,展架上的碟子,一路看下來,範靜隻覺得臉紅心跳,這才真正認識到陸征的財大氣粗。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這屋子包括裏麵的陳設,其實都是陸征“搶”來的,至於價值幾何,陸征自己都不清楚。
至於當初購買這些古董,真正有能力欣賞它們的那些人,現在正在某個不知名的小煤窯裏,懺悔著他們以往所犯的罪孽。
“嗯,談完了!”陸征笑了笑:“怎麼樣,點心還算可口吧!”
範靜聞言,幽幽的看了陸征一眼:“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土豪,早知道昨天夜晚我就該用強,把你拿下,然後一步登天!”
“哈哈!”陸征被範靜逗樂,大笑幾聲,看她還有心情玩笑,便知道她的精神狀態恢複的不錯。
不過範靜大概不知道的是,再過三個月,她的家產,買下幾十個這樣的房子,都不成問題。
當即陸征打了個響指,一招手:“走吧,我們去書房聊聊,有些事,現在必須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了!”
和秦悅一番交流後,陸征便決定,按照自己的方法,來處理這件事。
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讓範靜這個當事人,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當然,陸征說是一回事,範靜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至少在書房中,範靜坐在那嘴角含笑,歪著腦袋看著陸征,隻把陸征笑的一臉無奈。
“我知道了!”在聽完陸征的長篇大論後,範靜撐了個懶腰:“既然你不是拿我尋開心,那一定是你認錯人了,對不對!”
對於範靜的態度,陸征也是頗為無奈,他對於範崢和範靜的了解其實也並不多。
他告訴範靜的東西,大多都是從虎誌銘那聽來的,所以其中難免會有漏洞,或者解釋不清的地方。
而這件事背後的真相,又實在太過驚人,範靜難以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對了!”忽然,一個念頭在陸征腦海中閃過,當即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去你家好了,一個人偽裝做的再好,也不可能天衣無縫,你家裏,或許就會有某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