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介紹一下!”張建火連忙說道:“這幾名是祁老的學生,跟著祁老來打下手的。”
“學生?”洪市長皺了皺眉頭,故作不悅的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幾個學生,打傷了訓練有素的保鏢?”
“沒錯!”張建火立刻答道:“他們幾個都是大一的學生,至於為何會福特先生的保鏢,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張建火和洪市長一唱一和,根本不管一旁的阿瑪福特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
兩人的對話,無疑是在反複強調一點,那就是阿瑪福特的保鏢不堪一擊,虛有其表,被兩個學生給輕鬆擊敗。
“實在抱歉!”這時,祁老邁步走了進來:“有可能是語言不通,引起了一些誤會,這兩個保鏢和我學生發生了一些衝突,老朽在這裏賠罪了。”
說著,祁老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張建火:“我不太懂得鷹盟語,希望你能代我向這位保鏢先生賠罪,我願意代替學生進行相應的賠償。”
張建火也不含糊,立刻嘰裏呱啦的幫祁老翻譯一通。
事實上,那保鏢根本沒有受傷,之所以會突然跌坐進來,是因為他在和胖子對拚的時候,被一旁的方玄給陰了。
之前那兩個保鏢看方玄柔柔弱弱的,又十分的安靜,沒有任何的躁動,所以下意識的就把他給忽略了。
誰知道方玄不聲不響的,竟然是站到了他們身後,就在他和胖子的一次對拚之後,立足不穩之際突然發難,一個絆摔,就將他摔飛出去,倒在了眾人麵前。
“還不快給我滾出去!”這時阿瑪福特的怒吼,突然從身後傳來,那保鏢原本還想撂幾句狠話,此時卻隻得灰頭土臉的跑了出去。
他知道他完了,壞了主子的計劃,恐怕是要接受極為嚴厲的懲罰。
當然,一個小小的保鏢,究竟在想些什麼,沒人知道,也沒人會在乎。
如果洪市長同意把這塊地賣給他,阿瑪福特現在就可以讓這保鏢人間蒸發,甚至買一送一,把另外一個堵門的保鏢一起埋了也沒什麼問題。
但問題是可能麼,一個小小的保鏢,何德何能,可以撬動如此大的交易。
所以現在阿瑪福特能做的,就是讓他們滾出去,僅此而已。
“好了,既然是一點小事,那還是就此揭過吧!”洪市長笑著壓了壓手:“祁老快把銀行卡收起來,你是我邀請的客人,就算有什麼意外,也不用你來負責,你還是先過來,幫我看看這尊玉像。”
張建火笑眯眯的將銀行卡交還給祁老,轉而請祁老坐下,陸征四人則站在一旁,遠遠的觀望。
“做的不錯!”陸征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但卻將胖子和方玄的配合看在眼裏。
不得不說,人不可貌相,不管是胖子還是方玄,無疑都給陸征上了一課,讓陸征深刻的認識到了這個道理。
兩人看似隻是普通的學生,人畜無害,卻竟然都有功夫在身。
而且陸征還看到,一旁的侯英也是躍躍欲試,沒有因為這種場麵有絲毫的恐懼,可以想象,如果胖子和侯英沒能拿下,她大概率是要入場幫忙的。
“嘿嘿,你也不錯!”胖子小聲的說道:“這場麵,普通人看了,都會發怵,你竟然一點都不怕,也是好樣的。”
“我以前在飯館打工,見過了太多鬧事的,一開始很怕,後來也就沒事了!”陸征笑了笑,拿手比劃了個姿勢:“你們三個,都練過武功?”
“是會幾手,都是祁老教的!”侯英插話道:“祁老才是真正的高手,據說以前有一夥盜墓的,盯上了祁老他們挖掘的一個古墓,想要明搶,結果被祁老一人放倒了五六個,要知道對方手裏可是有槍!”
陸征眼中,再次閃過驚訝的神色,他倒是完全沒想到,祁老竟然也是個練家子。
之前他隻聽範靜講過祁老在考古上的一些成就,畢竟範靜對於祁老的了解,也都隻是存在於一些新聞報道和文獻上,遠不如眼前三人了解的多。
“你們也來看看吧!”就在陸征他們小聲議論的時候,祁老忽然招手道:“這個東西,你們誰能說出他的來曆!”
方玄沒能融入到陸征他們的聊天之中,所以第一個走過去,將目光投向了桌上的一尊侍女玉雕。
“這應該是一千年前的南國侍女塑像,我之前看過書本,器型很像。”方玄旋即做出判斷:“看這塑像身材比例適度,麵部圓潤,表情豐富,連配飾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必然是達官貴人才能擁有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