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煙而已,如果搭上了保安這條線,以後行事肯定更方便。
“行,小事一樁。”那名保安等的就是彭永亮這句話,他一來想找個台階下,二來也想弄點外塊。
目送那名保安走遠,袁起才鬆了一口氣。
“這樣冒充鹽會真的好嗎?德哥如果知道了,會不會收拾我們?”袁起問道。
他對鹽會多少也有些了解,知道那裏麵都是些狠人,平時避之唯恐不及,哪還敢冒充他們?
“放心吧,這保安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問,我表哥不會知道的。”彭永亮似乎胸有成竹,顯然,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幹。
“走多了夜路總會碰到鬼,這種事還是少幹為妙。”袁起依然有些擔心。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隻要走漏一點消息,鹽會找上門來,他全身骨頭恐怕就得鬆一鬆了。
“瞧你那點出息。”彭永亮一臉鄙夷,“放心吧,我跟我表哥關係從小就很鐵,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事。”
袁起不好再說,便掏出一支香煙遞給彭永亮。
彭永亮卻一把推開:“不抽了,洗把臉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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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風一連修煉了七八個小時,直到日上三竿,他才收功起身,跑回工棚看望向彥平。
除了嚴彬與程醫生及護士小徐外,許嫣、薑子悅居然也在場。
向彥平坐在鐵架床上,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怎麼樣?”楚天風問道。
向彥平伸出胳膊,把衣服撈起:“今天感覺好了一點,沒有昨天那麼痛。”
他肋部貼著一大張白色的膏藥,那條紅色的血痕完全被覆蓋。
“小夥子不錯,前晚才撞了頭,今天就生龍活虎的。”程醫生看到楚天風,想起前天晚上他受傷的事情,便打趣說道。
“謝謝醫生。”楚天風朝向彥平呶了呶嘴,“我朋友怎麼樣?”
“跟你一樣,小傷,不要大驚小怪。”程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藥箱,“膏藥每天要換一次,好好休息幾天。”
後麵那句話顯然是對向彥平說的,向彥平連忙答應:“好的,謝謝醫生。”
嚴彬也站起身來,表達感謝。
“不客氣。”程醫生拍了拍手中的藥箱子,“我們就先走了。”
眾人連忙送至工棚外,一一與程醫生握手告別。
送走程醫生,嚴彬又問起楚天風的身體狀況。
“謝謝嚴總,我很好。”楚天風對嚴彬印象不錯,因此,他話語十分客氣。
嚴彬拍了拍楚天風的肩膀:“我聽說楊導、張導都很賞識你,不錯,好好幹,爭取成為大明星。”
“楚天風這麼帥,說不定還真的會成為大明星。”薑子悅笑吟吟的說道。
楚天風哭笑不得,成為大明星是他前身的追求,可不是他的,他沒有那種愛好。
相反,他還想盡可能的低調一點。
如今辛苦拍戲,隻是為了那點小錢,如果有了錢,他才不會這麼無聊。
嚴彬走後,四人回到工棚。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哎,這段時間天天晚上拍戲,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向彥平伸著懶腰。
“彼此彼此,我恨不得天天粘在床上。”
說完,薑子悅一屁股坐到旁邊一張鐵架床上,鐵架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許嫣不由翻起大白眼。
“嘻嘻!”薑子悅意識到有些失禮,她吐了吐小舌頭,轉向楚天風,“喂,你的精神咋這麼好?”
向許二人也好奇的看向楚天風。
“我昨晚睡得很香,一覺睡到大天亮。”楚天風隻能選擇撒謊。
他修煉了一夜,一直沒有睡覺。
這就是修煉的好處,吸納了大量的天地靈氣,他的精神不好才怪。
當然,這些事情,他不方便與他們分享。
“他娘的,彭永亮這筆帳,早晚我得跟他清算。”向彥平咬牙說道。
躺在地上還挨了一刀,他心裏非常憋屈。
“這裏是人家的地盤,你們恐怕鬥不過他們。”許嫣一臉擔憂,“忍一忍,也許事情就過去了。”
對方人多勢眾,她擔心楚向二人吃虧。
她同時還知道,楚天風畢業在即,如果因此背上什麼處分,影響畢業,更是得不償失。
“不錯,強龍不壓地頭蛇!”薑子悅晃了晃鐵架床,鐵床又一次發出咯吱咯吱的抗議聲。
許嫣隻好再次翻起大白眼。
“哎!”向彥平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躺倒在鐵床上。
楚天風沒有說話,但心裏卻已暗暗打定主意。
他向來不喜歡吃啞巴虧,吃虧不還手不是他的性格。
明的可以就來明的,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彭永亮不想放過他,他更不想放過彭永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