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可以對天發誓。”胡長德非常鬱悶,心裏把周光友全家女性問候了無數遍。
“哈哈!發誓?你們鹽會還興這個?哈哈!”邵飛大笑。
眾人也都跟著哄笑。
“那你想怎麼樣?”胡長德頗為無奈。
“很簡單,把你們背上的包裹都交出來,讓我們搜一搜,大家說,怎麼樣?”邵飛時刻不忘調動群眾的積極性。
死的是誰,沒有人在意,眾人隻在意誰活著拿走了東西。
眾人雲集響應。
“不錯!”
“交出來!”
……
胡長德等人雙目幾欲噴火,他們包裹裏其實沒有什麼貴重物品,但是,一旦他們交出包裹,就說明他們畏於強權,貪生怕死!他們將顏麵無存,鹽會也將因此而蒙羞。
可是,麵對著虎視眈眈的一眾武者,胡長德等人還真提不起勇氣拒絕。
一旦他們拒絕,後果可想而知。
這世上,或許有真正不怕死的人,但肯定不是胡長德等人。
他們隻好懷著滿腔怒火,解下包裹丟在地上。
“先說好,如果找不到什麼東西,你們就等著我們鹽會的訪問吧。”胡長德恨恨的說道。
“哈哈,我們沒有逼胡兄弟,是胡兄弟自己主動打開讓大家看的,大家說,是不是?”郭先誠也走到場中,朝眾人喊道。
“對,對!”
“是他們主動打開包裹的。”
“我們哪敢逼鹽會的人啊?”
……
邵飛感激的看了郭先誠一眼,再次抬起手作勢壓了壓,然後轉向胡長德:“那就麻煩胡兄弟了。”
如果打得過邵飛,胡長德此時肯定揮刀衝上去,把他剁成肉泥。
然而,這種假設不存在,別說是他一人,就算他們六人全上,也根本不是邵飛的對手。
他是暗勁中期修為,邵飛暗勁後期修為,雖說隻差一個小階段,但是,那一個小階卻有天淵之別,不是三五個明勁後期或暗勁初期就能補得上的。
他隻能帶著五個手下,帶著滿腹不甘與滿心的怨恨,走到場中,嘩啦啦的把包裹打開,盡數抖在地上。
眾人一個個雙眼大睜,看得仔仔細細。
“我叉,鹽會真有錢,包裏隨隨便便裝幾萬現金。”
“那個是誰的包?居然裝一大堆零食,簡直是吃貨。”
“哇,好多光盤,咦,東京熱?”
“什麼鬼東西,東京也叫熱,東京哪有我們這裏熱?”
“波多野結衣,壇蜜……”
……
六個包裹的東西全部攤開,眾人一一檢視,可是,一件像樣的寶貝也沒有。
邵飛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扭頭看向郭先誠。
郭先誠也傻了眼,他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姓周的,現在怎麼說?”胡長德向周光友吼道。
“誰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也許你們有人早就離開了呢。”周光友依然據理力爭。
“你……”胡長德氣得指著周光友,說不出話來。
眾人麵麵相覷。
“嗬嗬,要我說,這是摸金派和鹽會之間的事情,大家說,對不對?”郭先誠腦瓜子永遠轉得比別人快。
他這一句話,直接把自己及眾人的責任推開,畢竟,現場似乎死的是摸金派的弟子,跟眾人沒有多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