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送走花舞後,楚天風便跑到財務部,如願領到一萬塊大洋。
雖然昨天被割了一刀,花了他好幾千,讓他當時很是心痛。
好在今天又有現金進帳,他銀行卡裏的存款再次上升至五位數。
這幾天,他晚上依然還是堅持修煉,不過,為了防止鹽會的人找麻煩,他又重新找了一個地方。
新地方其實就在世紀賓館附近,同樣是湖邊,便於遇敵時向湖中心逃跑。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修為還很低,基本處於金字塔的底端。
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他才不想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午後,太陽當空,他還是打算回到湖邊,抓緊時間修煉。
然而,他剛剛走出劇組駐地不遠,就被兩個男人迎麵攔住。
一個為中年男人,中等身材,馬臉,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脖子上那條金鏈子,陽光下閃閃發光,非常惹眼。
另外一個為青年男人,頭上光光的不見一根頭發,膀大腰圓,滿臉肥肉,就差臉上寫著“打手”兩個字。
似乎刻意讓楚天風有所準備,兩人不緊不慢的走到楚天風麵前。
“你就是楚天風?”中年男人問道。
“你又是誰?”楚天風將丹爐放到地上,暗自戒備。
這兩人偏偏停在楚天風五六米外,超出了他的神識範圍,使他無法查探他們的修為。
“我是摸金派杭市堂堂主盧存義。”中年男人重重的哼了一聲。
“摸金派?”楚天風有些疑惑,不應該是鹽會嗎?
雖然他殺過摸金派的弟子,但是他不認為摸金派知道這一點。
“哼,難道你沒見過我堂弟子譚濟元、陸晟?”中年男人盧存義又哼了一聲。
“見過,怎麼了?”
楚天風心裏很清楚,對方肯定知道譚陸二人跟蹤過他,否則也不會來找他。
“他們跟蹤你到千鳥湖,後來又死在千鳥湖,難道不是你殺的?”盧存義的臉色越來越沉。
“鹽會那麼多人跟蹤我,我殺過誰?”楚天風緩緩站起。
他當然不想承認,隻有傻子才會承認。
“哼,不讓你吃點苦頭,諒你也不會老實。”
盧存義說完,雙臂一抖,全身骨骼劈啪作響。
“堂主,殺雞焉用牛刀?讓我教訓教訓他。”光頭男青年向前跨出一步。
“也好。”盧存義本來自恃身份,不想給人留下以大欺小的口實。
說來說去,最後還是免不了一戰。
楚天風感到很無奈。
“可以不打嗎?”他真心不想打。
尤其是在不明白對方實力的情況下,他更不想打。
“可以。”盧存義冷笑,“你把寶藏交出來,我們拍拍屁股就走。”
“什麼寶藏?”楚天風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是衝寶藏來的,譚陸二人恐怕隻是借口。
“你把包裹拿過來,哦,還有地上那個丹爐。”盧存義朝他的腳下一指。
楚天風感到很鬱悶,無論鹽會還是摸金派,甚至衡山派、黃山派,個個都認為寶藏在他手裏,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的包裹裏有十顆培元丹,還有一枚妖丹,這些東西,對於目前的他來說,可謂價值連城,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交出去。
至於那個丹爐,他真的不在乎,兩千塊一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見楚天風不說話,光頭男青年便不再等待,大吼一聲,右拳呼呼生風,砸向楚天風。
又是拳頭!
楚天風跟地球修士對戰已有數次,次次都是以拳對拳,漸漸的,他也有些喜歡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
一個字,爽!
此外,從光頭男青年的氣勢可判斷出,對方大致為練氣六層修為,按照地球修士的劃分方法,應為暗勁後期或暗勁巔峰。
楚天風的修為雖然僅為練氣三層,但是,他的戰力差不多可以媲美練氣七層,比對方略高。
因此,楚天風信心實足。
他身形連閃,右拳同樣擊出!
呯!
拳頭碰拳頭!
楚天風後退了半步,光頭男青年卻幾乎轟飛,退出七八米遠,最後還來了一個屁墩。
楚天風感到手臂一陣酸疼。
他知道,他低估了對手,武者的肉身雖然比不上武修,但確實比同級普通修士要強。
光頭男青年卻痛得呲牙咧嘴,不斷晃著右手拳頭。
“化勁初期!”盧存義大驚失色,“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知道,二十來歲的化勁初期,可謂少之又少,一般都是大門派的天才武者!這種人,他盧存義恐怕得罪不起。
“要打就打,不打就滾。”楚天風對摸金派的人實在缺乏好感。
“哼,化勁初期就了不起嗎?不知天高地厚!”盧存義本來心存忌憚,但是,楚天風實在太囂張,讓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