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疑問,我們就馬上安排你的比賽。”馬臉中年男人重新坐在椅子上,雙眼期待的看著楚天風。
多一個拳手就多一場比賽,同樣也多一場收入,馬臉中年男人當然很期待。
片刻後,楚天風把合約書大致看了一遍:“擂主是哪裏的?厲不厲害?”
“我們每周的擂主都不一樣,本周擂主來自太國,他們師徒兩人共同主擂,戰績有戰有負。”馬臉中年男人隨口說道。
其實那對師徒主擂至今,徒弟倒是敗過兩局,而師傅共出手兩次,均輕鬆獲勝。馬臉中年男人故意混洧視聽,就是怕楚天風聽到對手太過厲害而臨時退出。
“好吧,我先挑戰那個當徒弟的。”楚天風說完便抖抖索索的拿起筆,在合約上簽上“林風”兩個大字。
“哦,你不能直接挑戰太國人,這是我們拳館的規矩。”馬臉中年男人也在另一份合約上簽字。
“哦?”楚天風把簽完大名的合約書拿在手中。
“是這樣的,因為太拳手進攻比較犀利,為挑戰拳手的安全考慮,我們要求所有拳手在挑戰太國拳手之前,先挑戰本國一位實力略弱的對手,如果得勝,才能繼續挑戰太國拳手。”馬臉中年男人將簽好字的合約書也拿在手中。
“好吧,但願我一拳就打倒對手。”楚天風故作輕鬆的笑起來。
雙方站起身來,互換合約,再次簽字並按手印。
在按手印的時候,楚天風故意把手指塗滿印泥,按下去的時候,卻用真元代替手指。
合約上隻是一坨紅印,其中勾畫著幾條很粗的紋路。
馬臉中年男人顯然沒有注意到,他喜滋滋的收起合約,讓小辮子男青年帶著楚天風去賽場。
楚天風二人剛剛走出小會議室,馬臉中年男人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他接通電話:“喂!”
對方卻無意跟他問候:“裴堂主,請到我這裏來一趟。”然後,電話便被掛斷。
馬臉中年男人裴堂主滿腹弧疑,但還是匆匆拿著合約,走出小會議室。
穿過十多米的走廊,他停在一個房門前,伸出手輕輕敲了敲。
“請進!”房內傳出一聲輕喝。
裴堂主連忙輕輕推開房門,掩門而進。
這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室,有超大的辦公桌,還有一組寬大的沙發。
其中一個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名青年,男青年國字臉,長相較英俊,女青年瓜子臉,麵容姣好,半靠在男青年的懷裏。
要是楚天風也在這裏,他肯定能認出這對青年男女。
不錯,這個男青年正是楚天風買衣服時遇上的那個富二代,而那名女青年,正是演員張曉雨。
兩人的麵前是一個紅木茶幾,茶幾上放著一瓶紅酒,兩個杯子。
“坐吧。”國字臉男青年指著沙發說道,“剛才的合約給我看看。”
“謝謝成少。”裴堂主把合同遞給國字臉男青年,便畢恭畢敬的坐在一旁。
國字臉男青年接過合約,大致掃了一眼:“他叫林風?”
“是的。”裴堂主答道,“此人中午跟花正軍父女有過接觸,我們的人正在跟蹤他,沒想到他會闖到我們家裏來。”
“哪個門派的?”國字臉男青年把合約還給裴堂主。
“他說是無門無派人士。”裴堂主理了理合同,“最近來拳館的武者不少,絕大多數都是無門無派的,此人看去四十多歲,如果有門派,應該不至於隱瞞。”
“哼!給我好好盯著他,查查他是哪個門派的。”國字臉男青年知道裴堂主所說確是實情,不過,他依然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