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等人走後,楚天風照舊修煉劍法。
不得不說,紅獄火簡直是為了劍氣而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完全融入劍氣,楚天風如臂使指,得心應手。
這天傍晚,楚天風修煉完劍法,覺得劍氣威力還是有些不足,便取出那塊極品赤焰石,想讓紅獄火升一升級。
紅獄火一脫體而出,即歡快的撲在赤焰石上,美滋滋的吞食著。
楚天風盤腿坐在一旁,一邊為紅獄火護法,一邊修煉。
第二天一早,紅獄火快接近橙色,但極品赤焰石還有一大半,紅獄火仍然吞得有滋有味。
驀然,天空中又響起一陣利嘯。
楚天風神識一掃,發現又是元明同學駕到。
他還是駕駛著那艘上品法器飛船,船上,除他之外,還有另外兩人。
其中一人是那名高個子金丹四層,另外一人也很年輕,麵貌清秀,溫文爾雅,但修為極高,竟然為元嬰三層!
片刻後,飛船駛到山前,四人先後飛身下船。
正在這時,顏鳳二女也走出甬道,來到入口處。
“他叫倪占魁五世,歸一宗長老,也是地心世界唯一的中品陣法師。”顏若雲飄然走到他的身後。
“倪占魁,還五世?”楚天風一頭霧水。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鳳明慧插言說道,“地心世界各國各門派重要職位的人都是元嬰奪舍重生,五世算比較正常的了。”
楚天風恍然,又看向陣外。
元明收起飛船,與倪占魁等人走到入口前。
“倪大師,請!”元明很客氣的對倪占魁伸手做出延請的姿勢。
倪占魁點頭,走到陣法前,神識掃來掃去。
可是,他越掃越疑惑,越掃越吃驚。
楚天風早將陣門口的陣腳移位,而且,所有陣腳也都移至陣中,並加以隱匿,他能掃出來才怪。
大半個小時後,倪占魁還在陣門口轉來轉去,時不時點頭,時不時又歎氣。
“倪大師,怎麼樣?”元明向倪占魁問道。
“唉!這個陣法被人改得麵目全非,短時間內我恐怕沒辦法破解。”倪占魁搖頭答道。
元明一聽,雙眉緊鎖,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倪大師,您能不能再想想辦法?我三弟還在裏麵,他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倪占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指著陣法說道:“這個陣法肯定是哪個無知的下品陣法師亂改一氣,把陣腳給毀了,放心吧,這個陣法即使我們不破,過不多久也會自破。”
撲通!楚天風差點摔倒在地,幸得顏若雲扶住。
“真的?”元明喜不自禁,“什麼時候會破?”
倪占魁煞有介事的在入口處來回走了兩圈,說道:“也許三五天,也許三五年。”
楚天風牙都快笑歪了。
這個中品困陣,原本建有聚靈陣,五年一次衰弱期,楚天風略作調整,將其改為二十年一次衰弱期。
也就是說,二十年後,這個困陣才會降為下品困陣。
所謂的三五年自動破陣之說,可謂天方夜譚!
“三五年?”元明貌似也看出倪占魁在胡扯,滿臉哭相,近乎在哀求,“倪大師,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有啊。”倪占魁雙手一攤,“隻有采用人海戰術,多派些人進去查探。”停了停,又說道,“不過,我最近沒時間,中心島馬上要開島了,等忙完中心島的事再說。”
元明略作思索,取出法器長繩,一頭綁在腰上,另一頭交到倪占魁手中,說道:“倪大師,我再進去看看,說不定那小子已經走了。”
“好,你進去之後,在陣門口找一找,也許陣腳就在那裏。”倪占魁接過繩索。
元明雙手一拱,取出飛劍,再次走進陣中。
楚天風隨手丟出兩枚手雷,對元明同學表示熱烈歡迎。
元明一看腳底下烏溜溜的鐵疙瘩,頓時無語,連忙閃向一旁,並且扯動法器長繩。
轟!轟!顏鳳二女大翻白眼。
陣外的倪占魁見元明這麼快就求救,大是驚訝,趕緊拉動長繩,唰的一聲,將元明拉出陣外。
“如何?”倪占魁問道。
“唉!那小雜種就守在門口。”元明收起飛劍,懊惱的說道。
“這麼說,你沒看到陣腳?”倪占魁又問道。
“陣中全是濃霧,神識完全被壓製,什麼也看不見。”元明解下繩索,收入戒指中。
倪占魁苦笑以對:“算了,過幾個月再來收拾他。”
“哼!”元明狠狠的揮動雙掌,向陣內連續攻擊,轟轟有聲。
你大爺!楚天風帶著顏鳳二女迅速閃開。
元明轟了幾掌後,又丟出幾個大火球,才滿懷不甘的取出法器飛船,與倪占魁等人揚長而去。
“不送!”楚天風笑嘻嘻的馭使紅獄火,將元明的真火盡數吞沒。
其後,顏鳳二女返回洞中修煉,楚天風依然留在入口處,為紅獄火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