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楚天風未等牛角化虛妖修發作,一揮手,從容飄入陣中。
哈哈!城樓上的一眾修士笑彎了腰。
“給我上!活捉這小子,重重有賞!”牛角化虛妖修振臂一揮,妖獸們又一次咆哮而起,撲向護陣。
不過,這幫妖獸可能被打怕了,攻打陣法之時,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專注,它們時不時的用神識掃向四周,生怕附近又冒出來什麼陣法。
如此一來,妖獸進攻力度銳減,護陣再次恢複穩固。
牛角化虛妖修腸子得嗷嗷大叫,親自衝到陣前,取出法寶,攻打陣法。
齊得月見有機可乘,便示意鮑海生,二人各帶著數名化神修士,一隊往東,一隊往西,裝作視察護陣的樣子。
鮑海生等人巡至西北角一處護陣邊的時候,發現陣外的妖獸實力較弱,最高的隻有五級後期,當即一聲呼哨,帶領小隊直撲陣外。
“殺啊!”一眾修士個個奮勇爭先,殺入妖獸群中,飛劍、長槍、大刀等等閃著懾人的光芒,轟轟作響。
妖獸們實力不濟,才一接觸便迅速崩潰,紛紛後撤。
“殺!”鮑海生修為遠遠超過一眾妖獸,劍芒過處,所向披靡。
牛角化虛妖修氣得七竅生煙,連忙趕往西北角增援。
“撤!”鮑海生見好就收,帶著一眾修士撤入陣中。
另一邊,齊得月也相中了一處實力較弱的妖獸群,二話不說,帶著修士們呼啦啦的殺出。
妖獸們猝不及防,被殺得嗷嗷怪叫,四散奔逃。
那豬耳朵化虛妖修急忙趕來救援,齊得月等人不敢戀戰,又紛紛退回陣中,把豬耳朵化虛妖修氣得上竄下跳。
此後,鮑海生與齊得月兩隊人馬就這樣四處活動,專門襲擊那些實力弱小的妖獸,以牽製牛角化虛妖修等人。
鄧安得知後,也帶著數名親兵加入戰團,時不時的溜出陣外,騷擾一眾妖獸。
妖修們被偷襲了幾次後,也變得精明起來,那牛角化虛妖修親自率領一幫妖獸,分成若幹小隊,專門盯防鄧安等人。
鄧安等人頗感無奈,隻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陣中,或修煉,或休憩。
當晚,鄧安在城主府設宴,犒勞楚天風等人,對楚天風一陣剿殺數千妖獸大加讚賞。
一眾修士也都對楚天風敬佩有加,紛紛向楚天風敬酒,與之攀交。
席間,又接到消息,說是有一股更強大的妖獸大軍抵達流雲城下,將流雲城重重圍困。
鄧安掛念一雙兒女,不免有些擔憂,齊得月等人多方勸解,說流雲宗有一老牌中品陣法師,而妖獸向來智商較低,陣法師極少雲雲,鄧安才略微放下心來。
酒後,眾人各自回返。
楚天風還是返回城樓歇息。
城外,妖獸大軍仍然不眠不休的攻打陣法,喊殺聲驚天動地。
楚天風安之若素,靜坐於城樓上,眼觀鼻,鼻觀心,修煉五行神識訣。
此後幾天,不斷接到一些不好的消息,諸如某某城被困,或某某城主棄城而逃等等。
當然,也有些好消息,如修士聯軍先後收複很多失地,先頭部隊已揮軍北上,與北島妖獸大戰等等。
鄧安得報,大為振奮,又時不時與齊得月、鮑海生等人穿陣而出,偷襲一眾妖獸。
這一天子夜時分,鄧安又一次偷襲回來,一時興奮,在城樓上與楚天風等人置酒慶祝。
“哈哈!楚老弟果然厲害,妖獸攻打了快一個月,這護陣愣是沒有一點動靜。”三杯酒下肚,鮑海生又誇起楚天風。
“不錯,咱們附近的城池幾乎全部淪陷,唯有宛城屹立不倒,楚老弟功不可沒。”齊得月也連聲稱讚。
“前輩謬讚,晚輩愧不敢當。”楚天風難得謙虛一次。
“楚老弟不必過謙,以後你我兄弟相稱即可。”鄧安擺了擺手,說道,“楚兄弟雖說修為較低,但人品、智計均比我等要強,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正該如此。”齊得月拊掌大笑,“楚老弟,我多次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太見外,看吧!”
楚天風不便再裝,向鄧安等人抱拳一揖:“多謝鄧城主、齊兄、鮑兄。”
“哈哈!”鮑海生端起酒杯,與楚天風隔空碰杯,“我和齊老弟都是散修出身,早年曾在修士軍中效命,跟隨城主東征西討,那時候,不管修為高低,都以兄弟相稱,哈哈!”
二人一飲而盡。
“宛城有楚老弟坐鎮,可謂固若金湯。”鄧安也舉起酒杯,看著東北方向,一聲長歎,“唉!不知道流雲城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齊得月忽然取下隨身玉簡,神識一掃後,即失聲驚叫:“不好,流雲城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