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她滿足不了你有什麼關係。”周蝶舞扭過頭來看著陳超 , 嘴唇距離陳超很近,那股如蘭的氣息,隨著她的聲音飄進了陳超的鼻子裏。
“那是因為我一晚上會要她好幾次 , 每一次都將她折騰得精疲力盡 , 第二天她不想起床 , 但又怕遲到。”陳超哈哈一笑,一臉xié.è的道。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麼厲害呢。”周蝶舞再一次翻了翻白眼。
“要不 , 你可以試試的。”陳超腦子一抽 , 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陳超,你注意一點,我可是你的嫂.子。”周蝶舞卻在這個時候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眉目之間也閃爍著一抹冷意。
陳超不明白周蝶舞的態度為什麼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 隻能訕訕的坐在了那裏。
但是周蝶舞在教訓過陳超以後 , 又似乎將剛剛的不快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 開始和陳超有說有笑的,在交liú的過程中 , 陳超和韋玉編好的說辭 , 包括自己的家庭,父母 , 成長經曆等。
“你真的隻是擎天公.司的一個普通員工。”隻是在說到陳超現在的工作的時候 , 周蝶舞的眼中閃爍著一抹怪異。
陳超不知道周蝶舞為什麼會是如此一副表情,但卻隻能點了點頭。
將周蝶舞安置好了 , 在去公.司的路上 , 陳超不jìn陷入了沉思之中 , 周蝶舞是韋玉的嫂.子 , 竟然一見麵就有.意無意的撩.撥自己 , 這究竟是一種試探 , 還是周蝶舞本就是一個風搔的女人呢。
陳超更希望周蝶舞是一個風搔的女人 , 因為那樣的話 , 自己真的推.倒了她,也不會有一點心理壓力。
帶著這樣的想fǎ,陳超回到了公.司,隻是還沒有等到屁.股坐熱,韋玉就來電.話讓陳超去一趟辦公室。
“陳超,你覺得周蝶舞這個人怎麼樣。”韋玉雙手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著陳超。
“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陳超思索著,以為這是韋玉對自己的一種試探,開始尋找著托辭:“人很wēn柔 , 也很熱情,和我比較說得來。”
“你還不如直接說她搔來得好。”韋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 眼底深處也有一抹怒氣一閃而過。
陳超有些怪異的看著韋玉,周蝶舞畢竟是她的嫂.子 , 按理來說韋玉不應該這麼說她的 , 但韋玉卻偏這麼做了 , 難道說這中間 , 還有自己鮮為人知的事情麼。
“行了,我叫你過來,就是要告訴你 , 一定不要在周蝶舞麵前露.出什麼破綻,要不然,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韋玉看到了陳超有些懷疑的目光 , 似乎顯得有些心慌意亂。
“那這種事情也得你配合才是 , 如果你整天在家裏繃著個臉待我 , 我就是想不露.出破綻也不行呀。”陳超mō.著鼻子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