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氣氛就有些尷尬了,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
寧玉暗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居然這麼容易就被征服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就是恥辱,以後還不得被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想象到自己一臉嬌媚的靠在女人懷裏,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求歡,那種場景……
有點刺激啊。
啊,呸!刺激個球球,怎麼能有如此可怕的念頭。寧玉連忙打斷自己已經拐到奇怪地方的想法,太邪惡了。
兩人等了好長時間,卻不見有人來上課,這時寧玉才意識到,下午的課壓根兒就不在教室上。
頓時,寧玉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他好像腦抽抽之後,拒絕了一些妙不可言的東西,感覺像是錯過了一個億。
看了看依舊臉色發紅的楊雪,最終還是放棄了索吻的想法,那也太不要臉了。
不過還真是巧啊,偏偏兩個楞頭青湊到了一塊,要不是意識到不對,估計倆人兒上完課都還傻乎乎的坐在教室。
寧玉有些尷尬的主動打破沉默:
“那個……”
“啊!”楊雪的反應有點大,直接站了起來,昂首挺胸。
“呃……我是想說,下午的美術課……好像不在這裏上。”
楊雪:“……”
兩人找到美術教室的時候已經快上課十分鍾了,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到身上,饒是寧玉的臉皮夠厚,也不禁有些羞恥。
美術老師倒是善解人意,關鍵是非常漂亮,就算是凶了他們幾句,寧玉也絲毫沒覺得委屈。
美術教室同樣很寬敞,每個人麵前都放著一個畫板。教學內容也簡單粗暴,隨意創作,下課前上交一副作品就行。
在人群當中找到盧龍禾,兩人拿著畫板過去坐下。
盧龍禾湊過來擔憂的說道:“小玉你沒事吧?”
寧玉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教室裏所有人都在聚精會神的畫畫,他也不好太大聲向盧龍禾解釋。
另一邊的桑罄也注意到了他,看了看他身旁的楊雪,有些疑惑。
讓寧玉搞音樂還行,繪畫他基本一竅不通。拿著筆在紙上隨便比劃了一下,畫出來的一坨東西連他自己也不認識。這讓他暗歎人無完人,就如自己這般優秀,也終究有不善長的。
沒辦法,總不能拿這東西交給老師吧,萬一老師心理素質差,搞不好說自己侮辱藝術,然後心肌梗塞。
老師辣麼漂亮,他可不想辣手摧花。
所以寧玉開始俯首認真的修改起來。盧龍禾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眼裏又開始冒星星了,覺得小玉真是越來越優秀了,自己也要加油了。
隻是當他看到寧玉的畫紙上那一團不可名狀的東西之後,又有些疑惑了。小玉的境界已經到了我看不懂的地步了?
仔細端詳了片刻,他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小玉,你在畫蛋糕嗎?”
寧玉:“……”
“這是樹。”
盧龍禾盯著他看了半晌,覺得還是絕交吧,不然自己晚節不保。
“我稍稍的提醒你一下哈,樹是綠色的。”
寧玉立馬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我畫的是楓樹。”
“可你也沒用多少紅顏料啊。”
“這叫抽象畫法,不懂一邊兒玩兒去。”
“……”
寧玉有些生氣,什麼叫蛋糕?他承認自己加入了少量抽象派風格,但也沒道理抽出物種的界限吧。
在他的印象裏,抽象藝術就是要讓普通人看不懂,越不懂就越藝術,不過被人認成蛋糕什麼的有點誇張了吧,難不成抽得太過不自覺的又加入了誇張的寫生手法?
盧龍禾再次仔細的掃視寧玉的畫,還是沒看到一點兒楓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