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不說話了,饒有興趣的看了寧玉一眼,喝完最後一口酒,走了。
寧玉奇怪的搖了搖頭,完全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他狼狽的從這間酒吧逃出來。
簡直恐怖。
男人是走了,但這世上的男人卻不止他一個。
隨著寧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他逐漸被更多的男人注意到了,天大的委屈啊。
起初他還能笑著應付一下,後來隨著一些男人蠢蠢欲動,開始動手動腳,寧玉怒了,氣場全開,結果……
男人更多了。
於是他就逃了。
寧玉平複了一下複雜的心情,摸了摸臉,看來無論性別,桃花運還是沒變,要麼就是關虹楓的偽裝技術太好了。
“這樣不行啊。”寧玉皺著眉喃喃自語,看到一家掛著麵具的店麵,突然計上心頭。
軟的不行來硬的,靠剛才那種方法,鬼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這裏的地頭蛇。
雖然他是逃出來的,但必要的信息還是收集到了,剛才那家酒吧樓上還有其他地方,會員製的,一般人上不去。
他也嚐試過,但被攔了下來,上麵不知道有什麼,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酒吧幕後的老板,所以寧玉沒有強求。
畢竟不是他說一句要見老板,別人就乖乖帶他去了。
既然打定主意采取些強硬手段,為避免多生事端,寧玉在店老板警惕的眼神中選了一個凶神惡煞的麵具。
畢竟剛才已經被人知道了他的樣子,接下來還需要頂著這副皮囊查人呢,可不能被公家注意到。
那家酒吧自然也不能去了,裏麵人多不說,他的裝扮也容易被重新認出來,哪怕戴了麵具。
而且去砸那裏的場子容易鬧大,他是來打探消息的,不是來惹事的。
這次寧玉隨便選了家沒什麼人的酒吧,不管是哪家,身後總歸是有人的,隻要他鬧出點兒動靜,就不怕她不現身。
而這身後之人雖然不是勢力最大的那一家,但也肯定知道或認識。
接下來再通過這人搭上線,那計劃就算是完美了。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寧玉踏進門的腳又生生退了出來。
拿出來一看,關虹楓打來的。
“喂?”
“忘了提醒你,有件連環謀殺的案子也發生在那片區域,按照我的推算,那片區域是凶手的心理安全區,你小心一些,特別是別坐陌生人的車。”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根據我們調查發現,所有的死者都是死在車裏,而且凶手是個強迫症,完成犯罪後都會清理現場,連被害人的衣物都是整整齊齊的,我們查了這麼久連指紋都沒有找到。”
“呃……冒昧的問一句,車子是凶手的嗎?”
“不是啊。”
“那凶手是怎麼進入車裏的?”
“砸玻璃唄,案發時間是午夜以後,凶手很謹慎,我們也沒找到目擊證人。”
“那你們的消息有泄露嗎?”
“沒有。”
“凶手有可能在午夜前做案嗎?”
“我怎麼知道。”
“這個……大概,可能,或許,我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