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槍聲響起,寧玉望著腳邊的彈孔陷入沉思。
他說這句話是讓對方開槍的意思嗎?明顯不是啊,這劇情的打開方式不太對,明明電視上的反派不是這麼演的。
我堂堂正派人物,說些牛氣哄哄的話,不是很正常嗎?又不是真的讓你證明一下,引起些共鳴和反饋什麼的,能不能敬業一點,你這樣搞我很沒有麵子知道伐?
稍微吐槽了一下某些神劇,寧玉覺得沒有絕對把握之前,還是少模仿這些危險劇情為好,容易被反派直接打成篩子。
不過,恰好這次寧玉早有把握,不然也不會有閑心情扯皮,他雖然不是武林高手,但此刻特別認同一位喜歡穿西裝的男人的話。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拳快。
麵前的幾人雖然看似手裏拿著家夥一副凶狠模樣,但不過是外強中幹罷了,她們的身體早就被毒品掏空了。
所以寧玉幾乎沒費力,也沒用本能就把幾人給揍了。
手裏把玩著收繳上來的幾把武器,寧玉憐憫的看著跪成一排哭哭啼啼的女人。
何必呢這是,大家和和美美交談一番,然後被自己打動幡然醒悟主動去自首,多好的劇情,非得受皮肉之苦才舒心,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至於幾個女人,她們想跪嗎?自然不想,想哭嗎?那更不可能,怎麼說也是鐵血真娘們兒,不過是些小傷,怎能讓猛女落淚。
隻不過身體比較誠實罷了,寧玉動手的時候專打脆弱的部分,臉更是他主攻的方向,她們覺得一定是傷了眼睛這眼淚才止不住。
尤其是看到寧玉生疏的玩兒著手槍的時候,這個腿啊,它就是直不起來。
“行了行了,不就是用了億點點力道嗎,至於哭到現在。”寧玉放下槍,沒好氣的說道。
葉兒姐抹幹眼淚,透過腫的隻剩下一條縫的眼睛看向寧玉,吸了吸鼻血:“羌湖規侶(江湖規矩),打人勿……”
“嗯?”
“臨,臨(您)老打哩對,係喔們哩錯,嘍係(都是)……偶們哩錯,嗚嗚。”葉兒姐又哭了,細小的眼睛裏滿是委屈。
寧玉翻了翻白眼兒,多大的人了,還哭。
“現在可以說說幺姬在哪兒了嗎?”
葉兒姐向前跪走了幾步,用帶著哭腔的語氣說道:“姑賴賴,偶真哩勿基道老大她在辣裏啊。”
寧玉皺眉:“能不能好好說話,把舌頭先捋直了。”
葉兒姐哭的更凶了,手捂著腫成小籠包的臉蛋。
“牙掉了,鬼(嘴)疼。”
“忍著。”
“是是,我忍著,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老大的行蹤啊。”
“emm~”寧玉麵露思索,然後從一旁的椅子上卸下來一條腿:“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葉兒姐咽了口血沫,內心逐漸驚恐,這個桌腿它怎麼能這麼粗。
“我說,我說。”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是不知道老大的位置,但我知道有人知道。”
“誰?”
“每個月固定的幾天會有人往我這裏送貨,跟著送貨的人找她的老大,這個人一定知道我老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