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等了兩天,沒等到和柳瑪決鬥的日子,反倒等來了夏春秋。
“我知道那孩子有些偏執,是我對不起她,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希望你能救救她。”
這是夏春秋說的唯一一句話,說完就離開了,隻留下一個U盤。
寧玉直覺夏珞出事了,馬不停蹄的趕回住所……
同一時間,柳如儀同樣得到了夏珞被抓的消息,彼時她還在溫和的同雲歌說話。
雲歌似是不滿白芷打擾,不滿的看著她,不過白芷視而不見。
“她……留了東西給小玉吧?”良久,柳如儀歎了口氣。
白芷點了點頭:“是有個U盤,不過其中內容我們並不清楚。”
“你說……要是他的話,接下來會怎麼做?”
“最近他可膨脹了,估計會搞出大動靜。”
“是啊,但我還是不想他承擔太多。”
兩人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不自覺溫和了許多,雲歌顯得格格不入。
“如儀……”他想搖搖柳如儀的袖子,卻被柳如儀避蛇蠍蟲蟻一般躲開了。
雲歌表情僵住,呐呐道:“怎……怎麼了?”
柳如儀溫和的麵容不在,冷冷的斜睨著他,眼神深沉的仿佛要凍住人心。
“雲歌,他想跳進棋盤了,我得護著他,所以……我們之間的表演可以結束了。”
雲歌眼神茫然:“如儀,你在說什麼?我……我怎麼聽不懂?”
“不懂嗎?”柳如儀麵露嘲諷:“假扮我的愛人,殺我親近的人,然後每天晃在我麵前惡心我,雲歌,你真該死。”
最後一字話音落下,滿室寒流猛然爆發,雲歌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忍不住後退:“你……你知道多少?”
柳如儀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卻做出了笑的表情,以至於精致的臉頰看起來有些扭曲。
“我知道多少呢?哦,我有個從出生就將我視作對手的姐姐,還有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據說是我母親呢。”
柳如儀舔了舔嘴唇:“我有筆賬要和她們算,這就是我知道的。”
白霜自雲歌腳下升騰,一息之間便化為了冰雕,眼裏還醞釀著恐懼,永遠定格。
“你該償命了!”
柳如儀注目良久,最終都化為一聲歎息。
柳容從不讓柳如儀喊自己母親,不是不願,而是不敢,因為於她而言,柳如儀自始至終都是主,她不過是仆罷了。
能做一輩子傭人的人,也隻能出自另一個秩序。
“如儀,接下來什麼打算?”白芷一直默默看著,等柳如儀情緒穩定才開口詢問。
“emm~”柳如儀考慮了一下,展顏一笑:“我要去見他。”
白芷很確定這次柳如儀是真的開心的笑,不摻雜任何其他東西,就是去見特別想見的人的那種笑,滿眼都是期待。
“那就去見吧,男人嘛,就算生氣多哄哄就好了。”
“……”
一語驚醒夢中人,柳如儀有些無措:“他還生著氣呐,應該非常生氣才對,我……我該怎麼辦?”
白芷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你見到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