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聽到王妃這麼安排她們之後個個都愣住了,聽這意思竟然是要她們做府裏的下人?
其中有個膽大的站了出來。
“王妃,皇後娘娘叫我們過來不是當下人喜歡的,是叫我們來做王爺的通房的。”
令月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我不攔著你去找王爺,能不能活著回來可就不是我的原因了。”
令月這麼一說這些美人才意識到王爺說的那句話,皇後娘娘送過來的不能殺死,一個個又急忙答應令月可以養好花。
皇後娘娘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驚喜,令月覺得自己也要還回去才對。
等了有兩三日,令月跟著去上朝的祁恒一同進了宮,隻不過她是直奔著皇後的寢宮去的。
皇後倒也沒想到令月回來,想到安排過去的那些美人,心中也有了定論。
“母後。”令月拉著皇後的手,說話間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哽咽。
皇後心中大喜,麵上卻十分同情地看著令月。
“男人家後院女人總是不少的,我們女人也不能說些什麼,唉。”皇後麵上染上愁色,低頭歎了口氣,看這模樣確實是為令月感到揪心的。
當然這是在旁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令月看著皇後演戲,硬生生憋著別笑出來。
“母後,您誤會了,您賞賜的那些美人王爺說不需要,兒媳想到這些美人是您送過來的,自然不能同府中普通下人相比較,這才讓他們去看著那些花兒,沒成想個個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連個花也養不好!”
說到這兒,令月好像又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那些花被養死不少,有的還是兒媳辛辛苦苦搜尋來的珍稀物種。”
皇後被令月這一句又一句搞得說不出話來,她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把令月趕出去,憋的整張臉成了菜色。
令月邊哭邊悄悄抬頭看著,心中隻覺一陣寬慰。
從皇後處回來,已是夜深,宮燈幽微,因處在宮外,遙遙望去,隻覺宮門深不可測,令月在這樣的深宮裏呆著不是一日兩日了,然而大周朝的皇宮畢竟是她的家,與這處給她的感覺不一樣,若不是因為恰好喜歡上的是祁恒,恐怕她心裏並不願意再回到皇宮裏麵。
“誒……”
“令月,為夫來接你了。”祁恒的聲音忽而從旁傳來。
令月抬頭望去,祁恒騎著高頭大馬從馬車旁轉出來,他麵上含著笑意,眼裏盡是柔情,見他發絲有些淩亂,是外頭的風刮亂了。
“你在這裏等了我多久?”令月問出這話,心頭已經有數了,恐怕在祁恒知道她去了皇後那裏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宮外等候了。
祁恒離她近了些,順手解下身上的披風,輕輕蓋在令月身上,柔聲道:“夜裏涼,小心身子。”
他這樣的行為,倒是讓兩邊的仆從竊笑了。令月麵上一熱,道:“外邊冷,咱們早些回去。”
祁恒對令月這副嬌羞的樣子,很是受用,他放下簾子,對車夫吩咐了句:“出發。”自己先策馬走在前頭。不久之後,馬車到達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