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有些蒙:“就這樣?”
“除了不能出去,已經不能再享受了,坐在凳子上,喝著熱茶看著書。”鳴鳴開始吐槽祁恒的種種“罪行”。
令月聽後噗呲一笑,鳴鳴說的的確像他會做的事,看來的確沒事,虧她還這麼擔心。
鳴鳴見令月心情漸好,也就將剩下的話告訴了她:“他說他是被冤枉的,讓我照顧好你。我說皇姐相信他,然後就離開了。”
令月心中流淌著一股暖流,他一個被關著的人都出不了事,她好好一個人能遇見什麼危險不成。
見她安心,鳴鳴也放心了,開始和她商討解救祁恒的辦法:“當下應該趕緊想辦法救出他,隻是我這次遇見的看守人,是太子的人。軟禁的場所並不簡陋,說明陛下應該是相信他的。隻是太子,不想留他一個出去的機會。”
令月也冷靜的分析道:“虎毒不食子,更何況陛下平日裏對祁恒一直很好,陛下相信他,就有了一半的把握。隻要我們有證據證明他是冤枉的,那他被放出來,就是必然的事。”
這邊正在想方設法的找救出祁恒的辦法,宮裏也上演著一場大戲。
此時太子正在皇後的寢宮裏商討與祁恒有關的事宜。
皇後坐在宮殿正中間的鳳椅,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頭。太子則一副不安的模樣,在下麵不停的走來走去。
將祁恒軟禁本就是由於陛下政務繁忙暫時坐下的決定,現在陛下解決完所有事宜,準備認真審問,確實讓他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由於鳴鳴剛才又突然入宮和祁恒見過麵,太子明顯有些急躁:“母後,等會父皇處理完朝政便會來這兒,到時候我們該如何應對。”
皇後坐在咬牙切齒的說:“能怎麼應對,我們一口咬定就是祁恒幹的,有這樣惡毒的心思,我就不信陛下這次還護著他,這次定要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太子明顯還有後顧之憂:“我擔心那宮女禁不住嚴刑拷打,將我們招了出來。”
可皇後卻絲毫不擔心這個問題,眼裏閃過一絲狠厲的光:“總有法子能讓她說不出話。”
太子突然打了個寒顫,甚至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母後嗎?為什麼會覺得如此陌生?
但他不知道的事,就連和她做了幾十年夫妻的皇帝,都沒能看透這個女人。
就這樣,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門外傳來高昂而刺耳的一聲:“皇上駕到。”
皇後立刻麵色一變,整個人看起來都虛弱極了,就連動作都變得輕飄飄的,小心翼翼地跟著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
“兒臣參見皇上。”
太子也跟著行禮,十分恭順的樣子,任誰看了也覺得像一名孝子。
“都起來吧。”皇帝手一揮,隨後扶起皇後,“皇後身體不適不必勉強自己,朕會體諒你的。”
隨後扶著皇後坐下後,自己也就坐下來。
“多謝皇上,臣妾已無大礙。”皇後感激的回答,隨後又雙手抹了抹眼角:“隻是臣妾這心裏難受,臣妾待祁恒如己出,但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太讓臣妾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