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十多萬的子民,不僅少藥,還缺少醫者。周邊三國,以東勝的醫術最為突出,藥材嘛,卻是大安國土出產最多。
“阿達,你給阿姐提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們不光要偷藥材,我們還要偷他們的醫者。”
“大活人怎麼偷啊?又能偷幾個啊?偷回來會不會跑啊?”阿達想的還挺全麵。
“阿姐說的偷,不是偷他們的人,我們培養那麼多會說大安話的小孩子,我們可以選些孩子,讓他們混進東順、大安,尋找機會學到他們的醫術,這也是偷的一種方式。”阿朵說完,阿達的眼睛亮了起來。
“哦!我知道了,我們偷良種什麼的也是花黃金去買,然後偷偷運回來,對於大安皇帝這也是偷。”阿達話落,阿朵緊了緊他的小身子,阿達這樣聰明如果再誇他阿朵覺得都是對小人兒的侮辱。
“阿達整理下皮帽,姐姐要加速了,這樣今天能趕回雙陽部,晚上不用露宿野外了。”
阿朵姐弟經過數天的趕路,終於回到了虎威軍營。驚喜的看到了他們的阿父普麗天澤,父子三人好幾個月沒見到了,天澤抱著阿達,高興的把小肉墩子拋了幾個高兒,小人兒很高興,窩在阿父的懷裏都不要下來。天澤揉了揉阿朵的小辮子,看到姐弟倆都長高了點,白白嫩嫩的,普麗家族的優良基因已經在姐弟二人身上開始顯現。
因為連日奔波,父子三人用過晚飯並沒有多做交談,阿朵給阿達洗完澡,自己也泡在澡盆裏,在想接下來的父女計劃。即將要過春節,春節過後就要準備明年的春耕,等不及特訓的虎威軍全部合格,隻能使用其中一百精幹,必須在春耕之前把土豆紅薯從青木那裏弄回來做種,此去大安如能帶回各種豆類的種子,外帶玉米,麥子,各部可以分一樣試種,還有水稻,可以在青山部和東湖部試種,經過明年的一年,後年種子的壓力就不會那麼大了。
作為這北慶草原的王,普麗天澤也沒有入睡,他躺在床上,在想著今天接到的消息,居庸關守將半個月前換成了高石林,大安北安王的妻舅,這樣強勢的外家,真不知道自己妹妹會不會吃虧。大安都傳自己的妹妹怎樣受寵,他對此隻有嗤之以鼻,他也是男人,更了解同類,為了睡你,什麼都能做,當女人與他的雄心壯誌相比,女人又能夠放在他心裏的哪個地方?
北慶王看著旁邊沉睡的女人,心裏惱火的不行,他用腳踹了踹那個女人,說道“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把衣服穿上給我滾。”這個女人的存在,就是一段恥辱的見證,其實他是恨她的,可是恨究竟又能解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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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慶王看著旁邊沉睡的女人,心裏惱火的不行,他用腳踹了踹那個女人,說道“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把衣服穿上給我滾。”這個女人的存在,就是一段恥辱的見證,其實他是恨她的,可是恨究竟又能解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