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577 監禁(1 / 2)

她看到的是百裏雲川和東琉璃的婚紗照。

由此推斷,這裏應該是他們兩個的婚房。

待她睜開眼,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之後,就明白先回房的是東琉璃了。

這是個純白的囚籠,沒有柵欄,隻有一麵代替了柵欄的玻璃。

紀暖看著身上白色的拘束衣,掙紮著爬起來,隻覺得肩膀一陣劇痛。

“醒過來了?”一個由廣播音箱播放、有些失聲的男聲在這個小空間裏響起,帶了點揶揄和殘酷,“你像隻老鼠,很會打洞。”

紀暖被那聲音激的一顫。

說話的是格裏弗斯。

她扭頭看著四周,在一方天花板角落裏看到了那個幾乎要和牆壁顏色融為一體的音箱,肩膀不住的起伏。

那一壺熱水真的把她澆怕了,她現在又落他手裏了。

他想怎麼折磨她?

自己被關在這裏,有誰知道?

見她發抖,格裏弗斯陰惻惻的笑:“暖,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我走之前,讓你老實呆著,不要到處亂跑的吧?你看看你,為什麼總是不聽話?”

紀暖後退倚著牆壁,不願意聽他的話,深深地低頭,想把頭埋進膝蓋。

實際上,她心裏卻漸漸的明白過來。

自己被關在這兒,穿著拘束衣,但並沒有被虐待的跡象,說明她被人發現之後就被關在這裏了。

如果格裏弗斯能全權把控,估計還會將她帶回房裏折磨,可是他沒有。

這是不是說明,她被關在這裏,並不是格裏弗斯的意思呢?

能壓過格裏弗斯一頭的……

紀暖想起了在婚禮上拿著話筒氣定神閑的那個男人。

潘多拉執行官,卡倫~懷特海德。

他也是知情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

不過,表麵上沒必要再忤逆金毛,不然倒黴的還是自己。

認清形勢的紀暖老老實實的當她的可憐人,一動不動的縮在原地,隨便金毛怎麼罵她。

挨罵她能忍,挨打她不行。

金毛罵歸罵,說得再難聽,也動不了她一根手指,最後撂下狠話偃旗息鼓。

空間裏安靜下來之後,紀暖也不敢輕舉妄動,這裏肯定有攝像頭監視,她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隻是就地躺下,暗暗養傷。

身上有一股藥味,大概在換上這身拘束衣之前,有人給她的傷口塗了藥。

塗藥她也能理解,隻是……

潘多拉為什麼要關著她?

難道又想用她當什麼人質,引臥底或是初一出來麼?

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實在不好受,紀暖肩膀疼,腦袋也昏,躺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在她似醒非醒的那一陣,她感覺囚室的玻璃前好像站了一個人,那個人的嘴巴在動,可她聽不清那人在說什麼,最終仍是沉沉睡去。

潘多拉對她這個俘虜挺善待,不短吃不短喝,甚至還讓醫生每天來給她看肩膀。醫生淡定的解開她的拘束衣,給傷口敷藥,紀暖扭頭看過,知道自己的肩膀算是破相了。

本來臉就不怎麼樣,現在身體也醜陋成這個樣子。

熱水澆在了她過去替那藍挨得那一槍上,開始幾天長了粉色黃色的水泡,又疼又癢還燒心,醫生給她敷上了綠色的藥膏,厚厚一層,多少緩解了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