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
她對於別人的孩子視為已出,而對於自己的兒子,卻是連陌生人都不如,哪怕是那個孩子以前也是如此的病過,甚至差些一口氣提不上來,她也不曾像是如今這般擔心與驚恐著。
“老爺……”許姨娘拉了一下顧子青的袖子,頓時已是淚如雨下,這主子的都是哭了,做為下人的,自然也是要表態的,
不少的丫頭婆子也都是偷偷的抹起了眼淚,替顧元夢擔心著。
多好的姑娘啊,這應該是不會有事吧?“
這時一個婆子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老爺,太太,奴婢這才是想起了一件事,”她連忙的上前,曲了一下膝蓋說道。
“什麼事?”顧子青擰緊了眉頭,現在他也是煩燥的幾乎都是有要崩潰了去。
那婆子這見大家都是將視線放在她臉上,一緊張,身上也是起了一些汗水,最後還是挺直起了腰,定神說道
,“奴婢的家鄉曾今也有過這樣的事,就說一家子的有個姑娘,父母都是疼如眼珠子一般,可也不知道何原因,就一病不起了,請了無數的大夫,也是喝了不少的藥,最後還是不見起色,最後這家的老爺去山找了一位得道的老道人,老道人一見姑娘,
就知道了這姑娘起病的原因了。”
“原來是因為府內的有人克住了這姑娘的命,老道人問老爺最近府內是否是多了新人?”
“老爺想了想,才是想到,是有了一新人,是夫人娘家的侄女過來此地了,一直都是住在府上。”
“老道人掐指一算,原來就是這位侄姑娘兄了這府上的姑娘,老爺一聽,也正是,自己家的姑娘就是在這侄姑娘來了之後了,就是病了的,且是藥石無效的,後來老道人指點了一下這家老爺,說是隻要將這位侄姑娘送出府去,
自然,姑娘的病也就不藥而醫了。”
“老爺試著將侄姑娘送出了府內,你們猜怎麼的?”婆子這說著,也是膽子大了起來,話也是跟著順溜了。
“那家姑娘的病立碼就好了,所以,奴婢想,這婆子舔了一下自己的說多了話,而顯的有些幹的唇片,咱家的二姑娘許也是和別人撞上了,否則這不可能好端端的,就這般的病了啊?”
再一次的,幾乎所有的視線都是落在了顧元妙的身上。
如若真有此事,那麼,難道是因為大姑娘。
顧元妙也不生氣,是她也好,不是也罷,少將髒水給她的身上潑。
“老爺,我們也是請個道士吧?”許姨娘用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可是仍然是忍不住臉上的淚水,但也沒有多少人懷疑她的真心,她自幼便對顧元夢好如親女,如若她不哭,才是冷眼冷心。
顧子青本是不信這些鬼神之說的
,可是如今又是無法可想,無計可施,就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還真的去請了一名道士回來。
而府內的人都在傳言,這是大姑娘撞了二姑娘的,也有的說是大姑娘的命太硬了
,否則,當襯也不可能六歲時便是離了府治病,而這六年間,府內也是相安無事,怎麼就是大姑娘這一回來,什麼事都是有了。
不過,要說命硬,怕是硬不過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