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暗月流光,百花失色,顧元妙還以為自己見到了傳說中的仙子,這人長的十分的漂亮,膚色近乎雪的顏色,無一絲的瑕疵,雖然眼睫緊才,卻是可以看的出來,他有一雙細長的鳳眸,紅唇緊抿,唇角有些血不止,血上帶有黑色,是中了毒,唇色微微泛著青色,到是更顯妖嬈,明明昏迷不醒,卻有一股自然的風流氣韻,說是風華絕代也不為過
。
當然,
她知道這是男人,因為,胸是平的。
再是向上,男子的眉心中間,竟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紅色胭脂痣,到是像極了觀音大士坐下的神仙童子,可遠看而不可褻玩,哪怕是第二眼,也是不敢多掃一眼。
顧元妙對這等的長相,雖然驚訝
,卻也沒有多少感覺,人生一世,匆匆老去,韶華易逝,不過就是彈指一間,再是美的皮囊,也不過就是一堆枯骨罷了。
枯骨有何看的,她又不是沒有見過?
她拉過了男子的手腕,“哦,果真是中了毒,暗月流傷
,名子真好聽,無解之毒。”
不過,算是他命不該絕,還是顧元妙今天心情不錯,他是遇到了顧元妙,所以不死。
顧元妙伸出手,抓住了阿布的小尾巴,阿布就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身上的毛都是炸了開來。
“人是你找到的,你自己負責。”
顧元妙說著,拿出了一個瓶子,然後用針在阿布的尾巴上紮了一下來。
阿布身上的毛再是炸了起來,吱的慘叫了一聲,血也是一滴滴的滲進了瓶口裏麵。
顧元妙收了幾滴血,揉了一下阿布的小腦袋,回去給你好好補補如何。阿布濕著一雙眼睛,
小尾巴纏了一下顧元妙了手腕,然後跳到了顧元妙鬥篷裏麵的帽子中去了。
顧元妙再將瓶口蓋上,搖了幾下之後。。
從地上捧了一些幹淨的雪,一點一點的放進了瓶子裏麵,
瓶口很小,所以,一次隻能放進去一點點,等到瓶子放滿了之後,她感覺自己手指都是要被凍的快要僵了。
她給手心裏嗬了一口熱氣,將瓶子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頓時那裏傳來一陣冰冷的感覺,她的心髒微微的一疼,又是想起上輩子,她用金簪紮進自己的心口上的痛意,
那種疼太過疼,太痛,哪怕是她重新活了一世,仍然是沒有忘記,當利器刺破了心髒之時,她的心跟著的痙攣,便是擠出了熱紅的血液。就似現在一般,冰冷的疼痛著。
她低下頭,盯著雪地上這個男子蒼白無色的臉頰,眼前也是跟著模糊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雪太白,還是因為,她的眼睛累了。
其實她並不是什麼好人,她也不想當什麼好人,這輩子,她這個壞人是當定了,她隻是想知道,暗月流傷這種號稱無人可解的毒,她顧元妙是不是真能解。
胸前的涼意漸漸的遠去,瓶口也是被她的體溫暖熱了不少,她將瓶子拿了起來,手指卻是凍的有些麻木了起來
再給自己手心裏麵嗬了一口氣,手指微微的一動,到是有些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