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沐微微的一愣。他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拉出了那一塊精致的玉佩。
“大姐說的可是這塊?”而他越來越想不明白了
,為何大姐會知道他有帶玉的?
顧元妙伸出手,將玉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上麵有著顧元沐的體溫,這幾年也是一直未離身,到是玉質更加加溫潤了一些,都說玉養人的,果真是不錯。
“好生的帶著,莫要摘了下來,”她將玉放回到了顧元沐的領口裏麵,伸出手,琉沫已經將包袱拿了過來,顧元妙接過,打開了包袱,裏麵是一件淺青色的衣服,衣擺處有壓著金線的暗色紋路,衣料也是上乘的柔軟,就連衣服的款式,也是進下最為流行的。
“沒有想到,你又是長了,前幾年做的衣服,怕也是無法了再穿了吧?”她拿過了衣服在顧元沐的身上比了一下,“還好,
這幾件是能穿的,”她記的十五歲的弟弟也便是這般高的,與大高都同高了,就是十分的瘦弱
。
她按著自己的記憶做出來了,故意再是做的大了一些,還好,竟是分毫也不差的。
顧元沐的眸子圓睜了一下,這衣服的繡法,是的,就是這種繡法,竟是他這幾年間一直所穿的那種,書院裏有人曾今問過他,說是這是誰做出來的衣服,手法竟是以前的十分出名的官秀,就是這種繡法都已經失傳了,想不到,竟然還在。
大姐來的很奇怪,說出來的話,也是很奇怪,她知他一直吃藥,知他帶有玉,還有這些衣服。
難道說?
他不想多加猜測,可是如若不開口問,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說服自己了。
“大姐……”他的唇微微的動了動,仍是難以開口,而他見顧元妙雖然冷情,卻也平靜的雙眸,最後那句話還是問了出來。“我幾年所穿的衣服,可是大姐所做?”
“是。”顧元妙並沒有隱藏,正是她做的,是她一針一線繡出來,做出來的。
顧元沐的喉嚨就似卡起了什麼東西一般,“那玉可是大姐所贈?”
“是,”顧元妙依舊點頭。
“藥可是大姐……”
他接下來的話已經問不出來,似乎已經是知道了答案,他並不知道為何大姐要讓他來這裏,可是如今一想,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一解便通了,喬燁這裏,真的比他在顧府生活的地方好的多了
。
難到說,大姐就是故意將他送到這裏來,為的就是,他可以平安的在此生活著,而非顧府那樣有這一頓,沒有下一頓,再是被別人瞧不起了的日子。
“小公子啊,你就不要問了
,”元子這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起這個來,他就是一把淚一把鼻涕的。
“都是她,都是是她啊……”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臉,
也不知道是抹了鼻涕還是眼淚,“我當年可是錢家的公子的,如果不是你大姐,我好好的還在當我的公子呢,結果就是讓她給禍害的給你當下人的,不過,他討好的奸笑了聲,跟在公子身邊小的過的真好,不然這幾年也不可能一直留下了,玉是大姑娘讓小的給的,藥是大姑娘給配的,就連銀子也是大姑娘讓人送的,否則,就顧府那樣對咱們,咱們早就怕已經餓死了,哪能過成這樣的好日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