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太太的臉黑的就如同吃了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一般,恨恨的瞪著顧元妙,
就要吃她的肉,喝的她的血,才是甘心,她一直都是視錢如命的,這銀子到了她的手裏,哪還有吐出去的道理,就是可惜,她手中握著的重金,可不是她能消想的,那可是顧元妙的嫁妝,不要說顧家,就算是未來的婆家,也是動不得這些嫁妝半分,這些嫁妝,或送或自己用,哪怕是丟了,砸了,那也都是顧元妙自己的事,與旁人無關,哪怕是顧子青在此,也是動不得這些嫁妝的心思,再者,顧元妙將這些嫁妝都是給顧元夢,顧子青還是求之不得,至於顧元妙自己以後是否有嫁妝出嫁,卻真沒有在他的考慮之內,他就從未想過,顧元妙可以嫁的好,她不是與那個莫海棠關係不錯嗎。
以後也去當個女夫子,最後一生不嫁的最好。
各人的心中自是各人的想法,是好與壞,都是與顧元妙無關。
“娘……”馬氏拉了一下馬老太太袖子,
麵上擔心,其實這都已經笑的快要肚子疼了,這怕又得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還惹的了一身的腥,怕是都會成為這府內的笑柄了。
要是其它人,可能都是不敢出門了,
不過,她是相信馬老太太的厚臉皮的,她會照樣吃的好,睡的好,照樣可以見人。
馬老太太握緊手中的鑰匙,這要是給出去,就像在割她的肉一般的疼,宛她的肉一樣痛啊。
她想要拿出祖母的身份出來,可是一見顧元妙地一幅冷冷清清的模樣,所有的氣勢都是被壓了下來,這個顧元妙生來就是同她做對的,這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生的這個時候回來。
還說要將那些嫁妝全部的都給夢姐兒,近一百多台的嫁妝啊,裏麵的東西可是都是真金白銀奇珍異寶,不要說全給了,就算是多給出一箱,她都是肉疼的緊,這可是她給自家的孫子,留的安生立命用的,現在就要雙手送出去,這讓她怎麼甘心。
顧元妙站了起來,懶的再看這些人一眼,她轉向許姨娘,淡淡開口道,“許姨娘,此事就交由你了,你自幼便是疼夢兒,那些嫁妝可要給本姑娘看好了,少了一台也不成,那可是母親留給我們姐妹的,”說到此處,她的微微的停了下,眸色濃綢間,什麼也是看不明,“那是顧家之物,怎麼,旁人也是想要染指了?”
這話說的馬家的一大家子的人臉麵都是過不去,
尤其是馬子金,他用力的瞪了一眼自己的親娘,拿了人家的嫁妝就拿了,現在人家回來了,就應該給,管人家是送還是丟的,那都是人家的,要是傳出去了,祖母想要把霸占孫女嫁妝,還是一個外姓的孫女,那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了,現在他也在外麵有鋪子,也算是有些頭臉了,這娘還要不要他們這些人活下去,非得讓人戳破了他們的脊梁骨嗎。
顧元妙的紅唇輕輕的向上揚著,映出了一抹嘲弄般弧度,她轉身,離開這裏,她的目地已經達到,不想對著這些人一張張讓人作嘔的臉。餘下的,
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