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香小心的拿守了那件藍狐裘,
披在顧元妙的身上,這件藍狐裘異常的暖和,披上之後也是擋風擋雨,平日裏,顧元妙其實都是舍不得穿的,也隻有在受不住寒之時,才會拿出來。
而她的記的,這件藍狐裘是他的,他也從未開口要過,他不說,她便也不多言,誰讓她是喜歡上了這件披風了。
等下,也的手指都一頓了,心髒處也是跟著一緊。
十一月初七……
十一月初七……
初七……
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紅香去叫琉沫進來,”說完,她便折了回來,坐在了桌前,深眉對著窗戶微微的失著神。
琉沫走進來之時,就發現顧元妙在收拾著行禮,那件她極為珍愛的了藍狐裘也是放在了桌上,少有的,她連藥箱都是帶了。
“琉沫,你去找鳳一,我們要出一次遠門。”
“去哪裏?”琉沫抿了抿自己的唇片,“這麼冷的天,你也願出去?”
“恩……”顧元妙沒有多說,動作也依舊未停,她將自己的存了許久的藥品都是拿了出來,一一的放在了藥箱裏麵,阿布跳到了她的肩膀上,一雙眼睛十分的亮。
顧元妙空出手拍了一下阿布的小腦袋。“我們要出門一次,那些會給你吃的。”
阿布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跳到了桌子上,就蹲在藥箱旁不走了。
顧元妙將最後一瓶藥放進了藥箱裏麵,她盯著藥箱之內,一瓶又一瓶的藥,說實話,她真是挺心疼的,十幾年的時間,她就隻是練製成功了這一些,說實話,這些藥不僅有藥材,還有她的血,她能不疼那才是叫怪了,身體疼,心,也是疼。
目色將止暮色,鳳一終是來了,似是最近事情太多,就連鳳一一如即往的清雅致細致,此時都是有些疲憊了些,而在他的眼睛上方,都是有了兩抹明顯的青影。
“虛火中伏,體虛所致,”顧元少淡淡的吐出了這八個字。
鳳一尷尬的一笑,最近事情有些煩多,“讓顧姑娘笑話了。”
“笑話?”顧元妙看他就如同看什麼怪物一般,“我為何要笑話你,我們很熟嗎?”
鳳一被噎了一上,不過也是習慣了顧元妙的性子,他坐下,骨節修長的手指握在了一起,
抬眸的瞬間,唇邊又是掛上了一抹淺淡的微笑。
“顧姑娘可是有事要吩咐?”
“恩,”顧元妙也不想廢什麼話,此事,很重要。
“鳳一,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好,”鳳一答應著,不問原因,不問理由,他既是答應了,那麼便不會悔,除了過份的殺人放火之外,他定會擇無旁代。
等到鳳一離開之後,顧元妙才是喊來了琉沫,她遞給了琉沫一封信,吩咐道,“這個你拿去交給莫海棠,
再是顧府通知一聲,就說我舊疾複發,需要靜養,外人不見。”
“知道了,”琉沫明白顧元妙的顧慮,一會便去將這事給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