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沫也是閉眼靠在一邊,時常都是冷冷靜靜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馬車走出了很長的一段路,路到是有些顛簸的了起來。
猛然的,顧元妙感覺自己的手有被人給拉了一下,
她也是跟著驚醒了起來。
“噓,別說話,”琉沫將手指放在了唇邊,將馬車的簾子拉了一條小縫,眼睛所看到,並不是京城的繁華,。
不好,她們太大意了,竟然不知道車夫竟是將她們的有意的帶離了京城。
顧元妙從頭發上拔出了一根簪子,知道出事了,。
她隻是不明白,為什麼她偶而的出府,就會遇到這樣的事,難不成,外麵的人一直都是盯著她,還是說,府內有內奸,她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荷包裏有些藥,如若真的有危險了,或許還能抵擋一些時間。
自是從衛寧西的事發生了之後,她便開始注意了,出府前,也是做好了準備,本來想著,是絕對用不上的,隻是沒有想到,真的出事了。
“顧元妙,”琉沫壓低了聲音。
“一會我去去拖住他們,記的跑,跑的越遠越好,然後自己躲起來。”
顧元妙點頭,她明白琉沫的意思,琉沫的武功很高,就算是遇到了強大的對手,她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是,如果多了一個顧元妙,那麼逃脫的機會就要少上幾分。
顧元妙的心裏很清楚,她現在就是琉沫的負擔。
如若風七在此就好了,隻是偏生的不在,
所以,她就隻能靠自己。
吱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
顧元妙握緊手中的簪子,心髒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狂跳聲,似是要跳出她的胸腔一般,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怕會影響到了琉沫的判斷力。
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一陣風,就這樣吹起了她臉頰上的一縷發絲,刺眼的光閃過了她的雙眼,卡的一聲,琉沫的長劍已經擋住一把從外麵刺進來的劍。
卡卡,又是幾聲冷兵器的碰撞之聲,
琉沫的神色十分的不好,不對,是差,極差。
這是殺手,同她一樣的殺手,而且身手都不低
,她根本就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保的了顧元妙。
“走,”她伸出手,手中的劍打了一下彎,再是一腳踢開了馬車的門,一隻手將顧元妙給拉了出來。
顧元妙感覺自己的胳膊被生生一扯,頓時都是疼出了她一頭的冷汗,
但是她卻是忍著,硬是沒哼出一聲。
當她們的出來之時,才知道,原來殺他們不隻是一人,四周至少會有十幾道的不同氣息,可能還會更多,殺手的斂息法,通常都要比一般人要強的很多。
隻是不知道這到底是誰派來的。
許姨娘還是誰?
顧元妙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過了誰,竟然是費了這麼大的周張,就為了要她的命。
琉沫與這些人纏鬥著,招招殺機,不留生門。
冷風不時的吹在顧元妙的身上,她的身上的披風也是掉了下來,風刺的生疼。那些殺手的目標本來就她,向她刺出來的劍,也是招招都是透著必死的殺機。
琉沫的武功再好,也是孤掌難敵四拳,她為了護著顧元妙身上已經掛了不少的彩,反觀顧元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