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進冷宮了,
就讓她先是這般囂張一些時候吧。
當然這裏的事,可是沒有逃過皇後的眼睛。
皇上眯起了雙眼,摘了一朵放在桌上的白玉蘭花,紅唇也是漸彎了起來,她還真當自己的是一回事了,尊王是何種性子,朝野上下皆知,連本宮都是對那顧元妙客氣有禮,她到是處處相對,看來是真的不想活了。
“娘娘,”一邊的宮女走了過來,福身道。
“眾位娘娘請娘娘過去觀禮。”
“本宮知道了
,”皇後鬆開手,手中的那朵白玉蘭已是碎成了幾片,隻有她的指尖還有著餘香,清清繞繞的,
淡雅好聞著,隻是可惜,花卻是早已經零落如泥了。
其實所謂的觀禮,不過就是這些妃子之間的各種比試吧。
是女人總是離不開男人,是女人的世界,會因為男人而漫出消煙,有女人的地方,總是少不了這樣或者那樣的明爭暗鬥,就比如現在,一位妃子已是在台上,彈著自己最為美妙的樂曲,可是聽在顧元妙的恥中,卻是有種瞌睡的感覺。
她實在是很煩這樣的場麵,
不過,要是有幾樣小菜,來是一壺好茶,當成戲看也不錯。
眾妃子,眾姑娘都是想著一展所常。
恨不得今日所有的光環都是套在自己身上
向晚到是與顧元妙想到一塊去了,否則,也不可能成為多年的好友。顧元妙對誰都是冷冷淡淡,在海棠時,也是居住著獨立的院落,平日裏,與她交好的,也就隻有一個向晚,到是向晚成親之後,一直都是在外麵,她們到是見的少了,可是就算是多年未見,感情卻一直親如姐妹一般,在顧元妙的眼中,向晚可是要比顧元夢看著順眼的多了。
向晚突然拉了一下顧元妙的袖子。
“元妙……”
“恩,”顧無妙回過了神,“怎麼了?”
向晚指了一下前麵,“她們……”
顧元妙抬起眼睫,就見幾乎所有人的眼晴都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怎麼了,她有問題,她的臉髒了還是衣服髒了?
夢妃捂著嘴笑了一聲,“尊王妃看來是害羞了呢,大家都是表演了
,也是輪到尊王妃了吧?”
“是啊,”顧元夢也最附和道,“我大姐姐也是海棠書院的學生,自是才學無人可比的,比我要好的多了,”她謙虛的低下了頭
,端莊乖巧的模樣,單看外表,還真是討喜的很。
顧元妙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眼睛,她何時說過要演什麼節目的?她到是有一手針不錯,可以繡花,也可以紮人。
就是今日未帶針,否則她真想在顧元夢與夢妃身上紮上那麼幾下,到是聽她們殺豬一般的慘叫聲,一定很不錯,她有些痛快的想著,卻是麵上不動任何的聲色,到要看看,她們怎麼逼她表演什麼節目,也又不是戲子,不喜歡在人麵前賣弄。
她眉色平淡的掃過了一幹人,最後將視線落在了夢妃的身上。
“娘娘,元妙隻是喜歡看書,到是真不懂什麼琴棋書畫,”到是針技好一些,紮死你。